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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拍他的腦袋,沒說話。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以那種慘象被扔在下水道里封印起來的,肯定是個厲的不能再厲的鬼。
要知道,她附近就是雍和宮和鎮龍井,能在這種環境下生活下來,不知道她厲害到了什麼程度。
幾天後,我匆匆趕到簋街,挨門挨戶的打聽附近有沒有發生過女服務員或者女顧客之類被殺害的事兒,卻一無所獲,還獲得了不少白眼。與此同時,我胳膊上的黑色手印卻越來越嚴重,皮肉幾乎都要萎縮了,而且火辣辣的疼。
最重要的是,每天晚上睡覺,我都能夢到那個女鬼和我身貼身的睡在一起,或者保持著在下水道里凝望我的眼神,每次都是以我把她的手掰斷告終。
雖然我每天只需要睡半個小時,但這半個小時也驚險無比。現在演變到每次我差點用左手把自己右手掰斷,搞得我不敢再睡,但這樣幾天下來我就受不了了。
今天我打了個盹兒起來,發現毛子直瞪瞪的盯著我。我被他看得有點發毛,摸了摸自己的臉,“你小子盯著我看什麼啊?我臉上沒金子啊?”
“粑粑……你的臉……”他不知道怎麼說,把我推到了洗手間,讓我照鏡子。“你自己看吧!”
我看了下鏡子,倒吸了口涼氣。
我臉上,印著漆黑的五個手指印。
☆、第一百一十四章 簋街
就在我打算不惜一切代價把這件事搞清楚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接通後,裡面傳來個冷淡的聲音,“我是李道。”
那個小警察?
緊接著。他第二句話是,“你爸媽醒了。”
40分鐘後,在醫院的病房裡,我爸跟我媽抱著我哭成一團。我給他們扯了個謊,大意是說我當時在派出所裡一口氣沒上來,假死了,在停屍間裡被冷氣一激,就又活了過來。我爸媽在停屍間門口就被林潔瑛給弄暈了一直到現在,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失蹤了。我事先把李道請到走道里給他遞了兩根菸,拜託他不要多給我爸媽說什麼,他雖然語氣冷冷的,但還是答應了。
說起來。我現在對這個小警察倒是挺有好感。起碼挺盡職盡責的。看到他額頭上纏著的紗布,有點過意不去,我假裝寒暄的問了句,“怎麼了?”
他顯然想起了我拿酒瓶砸他的事兒,眼裡浮現一抹怒色。隨即估計又想起自己偷偷潛伏在我窗戶下面也不是什麼光彩事,就咳嗽了兩聲把話題岔開。
隨後,醫生過來給我爸媽又做了次檢查,確定沒什麼問題就讓他們出院了。交住院費的時候那五位數的金額把我媽惹毛了,她要大鬧醫院的時候被我攔住了。我現在有毛子這個財神爺在身邊,不缺錢,很豪爽的就把醫藥費付了。
“娃啊,你現在雖然賺錢了。也要省著點花。媽沒事,以後你別為媽花錢了。”我媽摸著我的頭說。我眼淚有點想湧出來,強忍著,點點頭。
困擾我多時的死亡人口身份也在這天終於解決。李道帶我到公安局開了撤銷之前死亡證明的檔案。負責開出這個檔案的大姐像是看到恐龍一樣,還拉著辦公室的其他人一起看我。身份證沒這麼快能辦好,就先給我開了個臨時身份證,兩個月後領正式的。
他們提出要看看我在北京住的地方,我就帶他們回了家。因為暫時沒想好怎麼給爸媽解釋毛子,我只得讓毛子先出去玩兩天,他倒是很乖巧的抱著我給他買的哆啦a夢公仔就跑出去了。
“你自己住這麼大的房子啊?真奢侈。”
現在劉曉莉,馬建國都死了,二狗還在雲南沒回來,這四室兩廳的房子只住我一個人,倒也寬敞。我含含糊糊的說是跟人合租的,他們目前都不在,你們可以隨便挑屋子睡。
看到我平安無事,我爸媽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他們不喜歡北京噪雜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