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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番倒黴的是牛大猛,興許有幾個講義氣的電廠兄弟會站出來力挺,但換成苗德林,除了老牛這種張飛臉玄德心的廠長以外,怕是沒人會管了。
“牛廠長話說得不錯,但畢竟你們不在一起工作也有不少年頭了,這種保證還是略顯草率。”歐煒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這件事,只望向苗德林說道,“老苗,你是主動說清楚,還是等我們去調查。”
苗德林在發自肺腑地感激老牛過後,此時再望向漠然的歐煒,霎時之間,生出了深深的敵意。
我老哥們兒已經這麼拼了!我還能聳?
歐煒!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苗德林沉了口氣,衝旁邊自己電廠的生技科長使了個眼色,自己本人,也漸漸抽脫出低三下四央求的情緒,露出了一絲狠色。
張逸夫及時地捕捉到了這個神態的變化,這是壯士赴死的決心啊!
一直捱打的堡壘搖身一變,從城樓中伸出了炮筒。
反擊開始了。
而就在這邊亮出大炮,準備開火的時候,突然有另一個聲音冒了出來。
“各位領導,我想出了一種可能,應該比‘非同期合閘’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坐在張逸夫左邊不遠處的姚新宇突然抬起手,一副豁然開朗的表情。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研究生突然從側翼殺出,這讓不少人都楞了一下,這邊豐州電廠的生技科長,話已經到了嗓子門,愣給憋了回去。
“是小姚啊,請說。”歐煒客氣地說道,“我們光顧著自己的討論了,都忘記問研究生的看法了。”
“聽過浯河電廠的發言後,我也只是剛剛想到的,之前思維太過僵化了,忽略了一種最大的可能性。”
聽到浯河“二字”後,苗德林麵皮一抖,心下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可一切已經發生,來不及制止了。
姚新宇緩緩起身,有聲有色地描述道,“在之前的思考中,我們一直忘記了檢修的作用。一號出線開關剛剛檢修過,如果有會導致爆炸的隱患的話,一定會當場發現,如果那樣的話,這就基本杜絕了裝置問題。我昨晚查過近些年的資料,這種開關爆炸的事故很少,跳閘倒是有一些,其中70%的原因,都是滲水、漏水造成的。”
全場沉默,只等著姚新宇進一步發言,張逸夫也瞳色一閃,聯想到近期的連綿細雨天氣,說是“水”的過錯,確實可以。
姚新宇繼續說道:“諸位可能都身處薊京。不太瞭解最近豐州的天氣,陰雨綿綿,持續了一週左右,昨晚深夜才好轉。”
“你的意思是……”歐煒皺眉道,“裝置進水?”
“不能完全這麼說。”姚新宇連忙搖了搖頭,“俄國的這個EMA…SW系列少油斷路器,質量還是很有保證的,也透過了電科院的試驗,而且一號線路又剛剛檢修過,有嚴重滲水的話一定會發現。”
“那你的意思是?”
全場人盯著姚新宇。有些不明白他要說什麼了。一方面大談滲水進水問題,一方面又說剛剛檢修過,如果進水會被發現。
張逸夫嘆了口氣,此時已經望向苗德林。這一重事。還是有人提了。
姚新宇正色道:“綜上。我認為,是檢修後進水。”
眾人一愣,隨後稍微一琢磨。好像也突然明白了一些什麼。
檢修是做什麼用的,就是排除問題確保安全的,所以以檢修完成這個時間為節點,暫且可以確定,在那個時刻,開關內部是沒有問題的。
可在完成檢修幾個小時後,合閘過程中又確確實實發生了爆炸。
按照這個邏輯,問題只有可能發生在從檢修完畢,到合閘操作這中間的幾個小時中,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