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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們所想的還要久得多。他是我們所有人中最出眾的那個,沒有任何人及得上他。若說我輸給任何人都會不甘心,輸給他卻只有無可奈何,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要強過自己。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我的心上人也傾慕於他……”
說到這裡,他突然止住話頭不再說下去了,面上的表情仍像是往常那樣似笑非笑的,好像自己剛剛說的都是玩笑話。
引商有些不甘心,非要他繼續說下去,他卻任她如何追問都不肯繼續說。就在這時,道觀的大門突然被叩響。
“叩叩叩!”
在這風雪交加的時候過來敲門,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客人。引商帶著困惑和警惕過去問了聲,“何事?”
接著便聽到了門外之人借宿的請求。
這樣寒冷的天氣,若是任由這路人在外過夜,恐怕不出一個時辰就會收穫一具屍骨。好歹這道觀裡還有其他三個男人,又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引商便放心的開啟門放這人走了進來。
蕭生見開門的是個眉清目秀的小道士,連忙道了聲謝,撲撲身上和行囊上的雪,這才打量了一眼這間小得出奇的道觀。可這一看卻又覺得奇怪,明明是個簡陋至此的地方,這道觀裡的道士卻一個比一個樣貌出眾,有兩個還像是貴族出身的世家子弟,著實讓人嘖嘖感嘆。
引商等人本就在閒聊,如今來了個外人,話頭也就自然而然的引到了這人身上。當他們問起蕭生來長安城是做什麼來的,蕭生如實答了,還順口將自己對同伴說過的那句話又對眼前的陌生人們說了一遍,“任那兄弟二人名聲在外,某若是去向這樣兩個乳臭小兒求教,卑顏屈膝何等恥辱!”,另外還多加了一句,“依某看來,那兄弟二人也不過是因權勢得來的虛名罷了!”
說話時,他滿臉都帶著不屑,像是那些憤世嫉俗的文人在批判著什麼腐朽不堪之事一樣。
引商他們三個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衛瑕。
“咳。”衛瑕輕咳了一聲,面上略有些尷尬,但是也並未將眼前這人所說的話放在心上,反倒主動問起蕭生這次趕考準備的如何。
見有人與自己說起這個,蕭生自是將多年以來寒窗苦讀的經歷都說了一遍,最後又頗為感慨的連連嘆氣,“某苦學多年,只為今朝赴考,詩賦文章皆不在話下,只可惜……”
說到這裡,他嘆氣嘆得更是重了一些。
引商也就是順口問了一句他為何可惜,沒想到對方猶豫了片刻,竟然真的如實與她說了。
也許往往是在面對素不相識的人的時候更容易開口,多年以來蕭生都未敢說出自己這唯一的短處,在同伴面前更是隻字未提,今日在這間破爛的道觀裡,坐在炭爐前取暖的他倒是憋不住將實情說了出來。
三次赴考未中,全因為他的字!
這種事也有些羞於提起,畢竟寒窗苦讀了那麼多年,竟然連字都寫不好,叫他如何開口?可是任他如何苦練,到最後都寫不出一手好字,以至於別人四處投獻詩文的時候,他都不敢將自己的詩冊投獻出去,生怕別人連翻看都不願。
剛好道觀裡還有衛瑕帶過來的紙筆,引商拿了幾張出來,蕭生便以引商之名寫下了宋玉的名句“引商刻羽,雜以流徽。”
幾人圍上去一看,那字果然扭扭歪歪不甚端正。
衛瑕不動聲色的拿起筆,在這一行字下面又寫了相同的內容。他的字秀氣飄逸,自成一派,與蕭生的放在一起,相較之下自是天差地別。
引商倒是能隱約猜出他的用意,想來這個人並未嫌棄蕭生那洋洋自得的模樣,而且覺得對方能夠勇於承認自己的短處還算有救,便特意做出這個舉動,讓對方心甘情願的求教。
可是蕭生全然不知自己面前擺著的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機遇,還在裝模作樣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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