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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商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可是又隱約覺得其中有些不對勁的地方。趁著她還在沉思哪裡不對,阿曉連忙跑到花渡那邊哭喊著求救。
縱使是陰差,也無權干涉陽世凡人的一舉一動,這個規矩引商早就聽謝必安說過了,所以才會這樣大膽的與阿曉攀談,只因自己很肯定花渡一定不會過來。
果然,聽阿曉說完之後,花渡只是向這邊淡淡瞥了一眼,一步未動,須臾又偏過頭不知與阿曉說了些什麼,阿曉這才壯著膽子一步一步蹭了回來,只是把那紅傘又留給了花渡。
引商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他對你說什麼了?”
阿曉有些傻,明明怕她,還強撐著有問必答,癟著嘴說,“大人說,謝謝你還給他腰牌。”
引商心裡一驚,將手探向懷裡的錢袋摸了摸,然後瞬間傻了眼——被她小心翼翼保護了這麼久的腰牌,竟然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憑空消失了。而當她抬眸看向那棵柳樹的時候,果然見到花渡撐著那把紅傘,伸手在傘柄下面取下一枚小巧的腰牌來。
引商不算傻,震驚之餘稍稍聯想了一下,就不難猜到阿曉撐著那把紅傘站在這裡的理由了——這顯然是花渡查到腰牌下落之後,故意叫阿曉等在這裡的!
此前引商還有些擔心他會不會記得平康坊那一面之緣,現在想想這個憂慮完全是沒有必要的,花渡不僅記得她,而且很清楚那一晚她也在小巷目睹了他收服寧娘和阿曉。陰差不可以干涉陽世之人的一舉一動,剛剛才受過陰間刑罰的他顯然對自己主動找上門要腰牌的行為有些遲疑,所以在得知引商等人要來到這戶人家的時候,才幹脆讓阿曉撐著他的紅傘等在門口,他猜到引商定會接近阿曉,也會對這件事感到好奇,而他那把從不離身的紅傘大概也是一樣法寶,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腰牌從引商身上給“吸走”了。
想明白之後,引商一動不動的愣了半天,突然覺得傻的人其實是自己才對。
謝必安曾經說過,長安城最近有些“不乾淨”,陰差換了許多個,各個都不頂用,唯獨新換來的這個還算好。他說的簡單,可是引商也知道,九州之大一望無邊,能夠守護這盛世大唐的陰差定然非比尋常,而大唐之中,這富麗堂皇的長安城就像是一個綺麗的夢,能為其驅散陰晦的人,才是經過精挑細選的佼佼者,不說是陰差中最強大的一個,也算是數一數二了。
這樣一個人,永遠比別人所猜測的還要深不可測一些,引商覺得,自己可能連他一半的本事都還沒見識到呢。
而另一邊,花渡看了眼天色,這才招招手示意阿曉過去,一鬼一陰差就這麼頭也不回的走了,看似根本就沒打算在這裡停留。
是啊,他們本就是來找這塊腰牌的。
引商仍倚在府院的門外,撫著已經空空如也的錢袋,悵然若失。直到趙漓主動出門找她,請她來看看這家的婦人是不是被產鬼作祟了,她才嘆了聲氣,搖搖頭。
雖說來時也曾猜測過這難產並非產鬼作祟,而是那產婦命裡的劫數,可是當發現真相即是如此的時候,還是免不了悲傷。畢竟,她能攔得了鬼怪,卻擋不住命數。
知道這只是尋常的難產之後,金吾衛們守到黃昏之時便離開了,引商他們三人也因為夜禁的關係加快腳步回了道觀。至於那戶人家,無計可施之下只能請來了更多的大夫和產婆,就算不求母子平安,也要想辦法將孩子生下來。
夜幕低垂,接連幾日的陰雨之後,長安城總算晴了一些,定睛看去,就連月色都變得清朗了不少。金吾衛們巡街而過的聲音與坊內傳出的歡笑聲交替著響起,時不時劃破這難得的靜謐。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