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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實力是全鎮都知的,去哪裡不是上位者?”說著,許紅茗就舉頭一喝。許父卻嘆了口氣,無奈的道:“廉頗老了,無人問能飯否了,就算有,我也有心無力了,自從你媽過世後,我就沒了銳氣,所有事都看淡了,現在最在乎的就是你這個長不大的娃,以前還怕你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前幾天知道你對那臭小子有好意了,還讓爸我高興了二天,哪知你現在竟然張口要離開我。”說著,許父不禁有些悲傷,一口就喝乾了碗裡的酒。
許紅茗原本還從容,但聽到她的母親後,她也就平靜不下來,臉上有絲柔情,眼裡有些歉意。也只有在這個時候,許紅茗看起來才像個女孩。
“別說這傷心事了,來來,咱們乾杯。”中年脾酒肚適時出來打和場,舉起酒碗一乾而盡,吐了口氣,他對許紅茗道:“你爸也真的老了,跟不著你去折騰了,我看你就從了他,乖乖留在他身邊吧,呀……”
許紅茗聞言,臉色沉重,她望了一眼獨自喝著酒的父親,嘴唇一動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舉起了酒碗,道:“什麼也不說,幹了它!”一口喝乾後,一名身穿警服的青年突的從門外奔了進來,他對中年脾酒肚道:“局長,出事的車找到了。”中年脾酒肚“哦”一聲回過頭,旁邊的許紅茗已經叫道:“在哪裡,人還好嗎?”
“車就在河邊,但……裡面卻沒有人。”青年如實交代,許紅茗聞言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急道:“在哪裡?快跟我去。”
“是。就在高村下的河邊,離這裡不是很遠。”
當許紅茗趕到高村下的河邊時,那車紅色的思域小車已經被翻正過來了,周圍幾名民警在忙著搜尋,見了中年脾酒肚的到來,連忙敬了個禮。中年脾酒肚問了幾句,大概瞭解情況後,就與許紅茗來到思域前,他大概望了一眼小車,對許紅茗道:“娃,那天臭小子坐的是這輛車嗎?”許紅茗望了一下車牌,點頭是道:“不錯,我記得它的車牌,正是奧A開頭的,是廣州開來的,外地的車我一般印象深刻。”
“嗯,果然是奧A,那就是說車主是廣州人了?她怎麼來這裡?她與那臭小子又是什麼關係?”中年脾酒肚發出了疑問,許紅茗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反正就不是什麼好女人!纏著我男人的女人都是我的敵人。”旁邊的一名民警見中年脾酒肚疑惑,立即說道:“局長,剛才我聯絡了局裡的小張,要他聯絡上廣州那邊的,查到了車牌的主人正是個女人,姓劉名夢琴,是這裡的人,家就住在七芝村。”
中年脾酒肚聞言一笑,讚賞的望了眼青年,道:“幹得不錯,還有什麼資料嗎?”那青年聞言又是一動,道:“剛才我派人去七芝村找了找,也確實有劉夢琴這個人,家裡有年老的父母,聽他們說,劉夢琴前幾天就回來了,說是探望他們的。但不過聽他們說……”中年脾酒肚與許紅茗都一動,追問:“怎麼?”
“聽劉夢琴的父親說,她與李風趕到家裡時,正好遇上她的丈夫,並與他發生了爭執。”青年民警剛說完,許紅茗就問道:“劉夢琴的丈夫就是‘黃哥’嗎?”青年民警一驚,道:“你怎樣知道?”許紅茗沒有回答,她低頭不言,良久開口道:“我知道是誰害我的男人了,那天追殺他的人就是這個黃哥的狗爪!”說著,許紅茗又彪悍起來,狠狠的道:“我才不管他是黃哥,還是紅哥,敢害我男人,就是我許紅茗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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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茂盛的榕樹林裡,李風與劉夢琴坐在樹杈上坐了很久,從早上開始,到了中午,又過了中午,到了下午,當夕陽西下時,李風與劉夢琴再也耐不住,他們往樹下望去,見到的依然是狼頭。但奇怪的是,整個大榕樹下只有一頭狼,其餘三頭已經不見了,李風正奇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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