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第4/7 頁)
當然,反反覆覆的糾結後,總會選擇繼續修煉邪術,把禮義廉恥拋在腦後。
沈流霜:“做賊心虛?你們找著什麼了?”
施黛繃緊瓜子臉,神秘兮兮一板一眼:“重大發現。”
“閻公子和江公子應該在搜虞知畫的包袱吧?”
柳如棠一笑,摸了把她腦袋:“匯合之後,一起說。”
君來客棧總共就那麼點兒地方,三人很快回到二樓的衛霄房前。
開門的是閻清歡,見是她們,笑逐顏開。
“我和江公子把客房翻找了一遍。”
閻清歡後退幾l步,讓出進屋的空間:“沒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施黛踏入房門,第一眼看向江白硯。
他被閻清歡重新止血包紮,面龐是缺乏血色的白,晃眼望去,像毫無溫度的冷玉。
江白硯也在看她。
() 是與平素相差無幾l的神情,疏朗內斂,眸色黑沉。
胸前的血漬紅得刺眼。
施黛:……
施黛:呵。
坦白說,她有點生氣。
“我們這邊有大發現。”
柳如棠拿胳膊肘碰她:“黛黛,你說還是我說?”
之前在錦娘房中還不覺得,此刻見到江白硯,好不容易平復的思緒又變得亂糟糟。
施黛笑笑:“你來吧。”
柳如棠輕咳一聲:“好嘞。”
她把方才的來龍去脈詳細描述,著重強調貓屍、小冊和攝魂鈴。
閻清歡聽得入神,琢磨一下那含糊不明的“七日”,往江白硯身側縮了縮。
“確是邪法。”
江白硯淡聲:“不少邪修以血肉為祭,人血不夠,便用貓狗代替。”
沈流霜頷首:“她既然能殺人……利用心因法,製造這起連環殺人案,倒也有跡可循。”
“是錦孃的話,很多細節都能說通。”
柳如棠道:“長安城接連死去好幾l人,鎮厄司著手調查。她定然憂心被查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殺掉客棧裡的所有人,從此抹去自己的痕跡。”
“老闆娘不是說過嗎?錦娘無父無母,如今與世間唯一的聯絡,只剩君來客棧。客棧一滅,沒人知道她的身份和行蹤。”
她摸摸下巴:“要不然,幕後兇手為什麼偏偏選中了這家客棧?”
施黛低低嗯了聲。
兇手為何選在君來客棧動手,是困擾她很久的一個疑點。
這家客棧立於長安郊外,雖則偏僻,但不至於人跡罕至。
比它更不易察覺的地方有很多,比它更容易襲擊的地方也有不少——
君來客棧有什麼特殊之處?
如果兇手是錦孃的話,按照柳如棠的推論,說得通。
“的確如此。”
沈流霜表示贊同:“衛霄和虞知畫沒有作案時機,如果韓縱的嫌疑能被完全排除,錦娘就是板上釘釘的兇手。”
現在邪祟來襲,她竟一個人單獨回了屋。
單從這一點來看,就很不正常。
“對了。”
施黛左右望了望:“在這間屋子裡,你們找到什麼?”
“是打獵的器具,和烤制食物用的香料。”
閻清歡老實回答:“還有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
他行至桌前,開啟一個小布包:“喏,在這裡面。這是虞知畫帶來的包袱。”
施黛湊近打量。
布包裡裝著零散的小物,有香料圓盒,一塊繡有桃花的手帕,一把木梳,一瓶金瘡藥。
沒有值得在意的地方。
“還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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