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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目標,直到奶孃將晚飯端了過來,才發現兩人說了整整一下午的話。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司馬十七郎和盧八孃的心情又有了不同,一個想著早一點上床,一個在想該怎麼辦。
經歷了昨晚,司馬十七郎有了經驗,也不再怕舉止失措,在盧八娘面前抬不起頭來,再加上他畢竟血氣方剛,又娶了這麼個滿意的妻子,就有些按捺不住,看了看天氣說:“娘子,今天這樣勞累,我們早些洗浴了睡吧。”
盧八娘最怕的就是這句話。雖然過去了一夜,可是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能清醒地面對晚上將要發生的事情。怎麼辦呢?再吃三顆安神丸,恐怕不會有昨天那樣好的效果了。
因為前世沒少生病用藥,盧八娘對於簡單的醫藥理還是知道一些的。再有效的藥物,一直用下去,藥效也會很快就消減。就像她前世吃鎮靜藥,先是吃最普通的安定,每晚一片就能睡著,然後就是兩片、三片、四片,再接著還要加上別的藥物配合使用,最後的時候,她若是想睡上一夜好覺,怎麼也要吃上十幾片藥。
到了這裡,盧八娘一直控制自己用安神丸的量,不只是為了戒掉藥物依賴症,也是因為安神丸裡含有毒的成份。
找理由推脫了一會兒後,盧八娘只有先去洗浴了。然後她坐在床前,看著妝盒裡的小瓷瓶,心裡猶豫起來,吃一丸肯定沒效,吃兩丸恐怕效果也不顯,要是吃三丸,這樣連續地用藥,對身體的損害可就更大了。她雖然不怕死,可平時還是非常注意保養身體的。
盧八娘還沒有下決心,司馬十七郎已經從裡間出來了。昨天他之所以用了那久的時間,也不是在洗浴,今天沒了那個煩惱,他動作當然就快了。而且洞房之夜,他還要整整齊齊地穿好衣服出來,今天他卻只披了一件鬆鬆的外袍。
聽到身後的聲音,盧八娘心裡一驚,算著時間,司馬十七郎怎麼也要過一會才出來的呀,怎麼現在就洗好了?她迅速將妝盒蓋上,沒有一個藥物依賴的人喜歡讓別人看到自己服藥。
司馬十七郎沒太在意盧八孃的小動作,女人擺弄妝盒是很正常的事,他幾步走上前將盧八娘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盧八娘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但她還知道自己早晚也要過這一關,就用手指了指桌上的蠟燭,司馬十七郎明白,趕緊將蠟燭熄了。
黑暗中,盧八娘感到司馬十七郎的撥出的熱氣噴在了她的臉上,她側過頭去,死死地閉著眼睛,雙手緊緊地抓住被褥,全身繃得就像一張拉開了的弓。司馬十七郎遇到了阻礙,他急得渾身冒汗,昨天明明很容易的,今天怎麼就這樣難?
有了經驗的他過了一會兒弄明白了原因在盧八娘身上,藉著透過來的一絲月光,司馬十七郎發現盧八娘臉色發白,緊咬牙關,身上不停地顫抖著。原來高貴冷豔的盧八娘也有如此的一面,司馬十七郎心裡一軟,他輕撫著盧八娘,柔聲說:“娘子,別怕,聽我的就行了。”
可盧八娘根本放鬆不下來,司馬十七郎怎麼也不能成功,他鎮靜了一下,拿出師兄給他的那種精油,多多地塗了一層,然後才衝了進去。
盧八娘猛然間覺得一痛,她悶哼了一聲,然後咬住嘴唇,不聲不響地由著司馬十七郎。而司馬十七郎也覺得很糟。
終於結束了,盧八娘心裡慶幸自己忍住了,她推開司馬十七郎進了淨室,她必須要洗一洗。可是司馬十七郎卻跟了進來,“我來幫娘子洗洗。”盧八娘用布巾掩住身子,縮在浴桶裡說:“不,不,你叫桃花來。”
“以後不要讓桃花進屋裡侍候。”司馬十七郎溫聲對盧八娘說,他一點也不喜歡那個小丫頭片子,更沒有要將那個小丫頭片子收房的打算,否則今早他也不會在起床時迴避桃花。雖然一般陪嫁的大丫頭都是要收房的,但這個桃花嘛,還是免了吧。趁著她還小,先把話說明了,以免將來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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