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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韌的入門弟子,在初次透過這棧道時,都會被驚出一身的冷汗,心神更是緊張之極。
但是萬萬沒有料到,這個看起來資質極差,身體非常羸弱,彷彿剛剛大病初癒的少年居然是心不慌,氣不喘,如履平地一樣地走上來,甚至他的心裡都沒有一絲的波動,這,著實罕見!
“好!很好!”那麻衣老者微微頷首,且不去看端木羽那羸弱的身體,單單是這份過人的心xìng,就非常人難及,這已經是超出了一般程度的膽氣!有道是心如止水,波瀾不驚!
那紫衣老者卻是不言語,一雙猶如實質的目光緊緊盯著端木羽,彷彿一座大山壓過來,便是旁邊的索離,程月三人都感受到了這目光所帶來的無形威壓,簡直是如鋒芒一般,令人不敢抗拒。
可是,紫衣老者的森寒目光於端木羽來講,卻是形同於無物,甚至都不見半點波瀾,他就這麼與紫衣老者不卑不亢地對視著,給人一種兩者乃是身份相當之人一樣。
如此對視了片刻,那紫衣老者忽然搖了搖頭,面sè古怪地嘆道:“觀你面相,實乃大凶之人,按照我浮雲的規矩,老夫不可能讓你入得我浮雲門下,不過,你既登得上浮雲山,也算是有緣,自沒有將你拒之門外的道理,你若願意,可留在我浮雲山做一名守山弟子罷!”
說完此話,那紫衣老者也不待端木羽選擇與否,便飄然離去。
“師尊,師伯這一次好凶哦!”見到那紫衣老者的身影消失,程月才吐了吐舌頭,心有餘悸地道,“還有,你們怎麼好像早就知道短魚要來的樣子?連師伯都驚動了,短魚他看著不像是大凶之人啊?嘻嘻!莫非師伯在胡說?”
“休得胡言!”那麻衣老者一瞪眼,不過看起來他是極為寵溺程月,隨即又眉開眼笑地道:“此事嘛,為師也是如墜霧裡,不過你師伯早已修煉到紫氣境界,神通不可小視,也許,是他方才用天眼看到了什麼!”
那麻衣老者說到這裡,若有所思地望了端木羽好半天后,才道,“你叫端木羽麼?呵呵,不要有壓力,更不要懼怕,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無需庸人自擾,我浮雲山沒有太多規矩,心靜即安,自然而然,你雖然只能做一個守山弟子,但與正式弟子也並無不同,與索離等亦為同輩,rì常的修煉就由老夫的大弟子枯木教授,若有疑惑的地方,亦可向老夫請教,另外,剛才那位,是我浮雲山的傳功長老,也是老夫師兄蒼梧子,他所說的,也未必會怎樣,你只需切記,無論何時,何地,問心無愧即可!索離,端木的一應居住之所,便由你負責,若有尋常之瑣事,與你大師兄稟報便是!”
“是,師尊,弟子明白!”索離恭敬地答道,而那麻衣老者則是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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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方才用天眼察看那端木羽,莫非是有什麼發現不成?”
浮雲山雲海之中,那紫衣老者與麻衣老者正憑空打坐,隨手取來雲霧,化作靈茶,好不瀟灑,簡直就是神仙中人,由此也可見這二人之實力深厚!
“師弟,不瞞你說,師兄我,其實什麼也沒有看出來!”那紫衣老者搖頭苦笑道。
“那為何——為何師兄要說這端木羽乃大凶之人?”麻衣老者驚訝地問道。
“問題就在這裡,你也知道,我這天眼,能看凡俗之人的十世前生,這世間有累世善人,也有累世惡人,但再多大jiān大惡之人身上的凶氣,全部加起來,也不及此子之萬一,可是,讓我疑惑的是,此子過往十世,竟從未做過一件兇惡之事,若說有,便是對他自己了,因為他這過往十世,皆是壽元不足十五載,便告自行隕落!”那紫衣老者滿臉不解。
“所以,為了避免將來此子會殃及我浮雲,還是不要收其為入門弟子,但是,也不好令其離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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