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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猴子嘴硬的很,咱們一走他們肯定跟來,正好咱們再收拾他們,還是我們三個,別說一個班,一個團都給他幹掉,……”
梅松哭的格外傷心,寂靜的夜裡聽起來陰森恐怖。男人並非真的只流血不流淚,如果流淚了那就說明他們的心被實實在在的刺痛了。有人說男人實際上比女人脆弱,在心被刺痛的那一刻,很少有男人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那天晚上,三個人說了一晚上的話,講著講著三個人就一起哭。
第二天,豔陽高照。馬志國早早的就來了,和上次一樣,拉走炸藥開始炸燬同登城的建築。開始拉地雷的時候,馬志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了兩輛卡車,所有人一起動手將地雷全都拉上,一招手:“還愣著幹什麼?上車!”
劉文輝三人這才跟著工兵一起上車。車上的工兵一個個目光呆滯,靠在車幫上一聲不吭,有些人的手指都破了,纏著藥用膠布。他們也是英雄,和衝鋒縣鎮的步兵一樣,也有犧牲和悲傷。所以他們也不願意這麼窩窩囊囊的撤退。
敵軍為了遲滯我軍進攻的速度,也布過雷,為了儘快清理出一條同道,工兵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記得那還是在七溪戰役的時候,劉文輝跟著團部一塊走大路。所謂大路也不過是在原始森林中開鑿出來的一條只能容牛車透過的小道。敵人的汽車很少,越北山區道路艱險,也不適合汽車通行。
為了儘快佔領851高地,師長命令猛虎團在三個小時內攻下。然而敵軍在道路和兩邊的密林中埋下了數不清的地雷。時間緊迫,工兵連負責開路。半個小時候才走了一公里。高建軍發火了,拍著桌子,露出自己的兩道傷疤:“再給你半個小時,要是還打不通這條小路,要你們有個屁用,老子把你們全突突了。”
滾雷,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從雷區滾過去,將那些埋在地下的地雷引爆。工兵連長是第一個衝上去的,全團的人都在看著,劇烈的爆炸將工兵連長炸的四分五裂,成了一灘血肉模糊的物體。只剩下半截身子的他還在不斷蠕動,再次引爆一顆地雷被炸的不知所蹤。
在劉文輝的身旁坐著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孩子,臉上稚氣未脫,一雙手卻粗糙的和樹皮一樣。那孩子眼神冰冷,目光呆滯的看著車廂。隨著卡車的顛簸左搖右晃。
卡車終於停了下來,馬志國一聲令下,所有人急忙下車。那個孩子還未跨出車廂,馬志國急忙道:“孫二娃留下!”
“為啥?”名叫孫二娃的那個孩子突然間瞪大雙眼,如同要吃人一樣。
“沒有為啥,這是命令!”
孫二娃心有不甘:“連長,為啥每次都是我,我不怕死,我要和你們一起去!”
“執行命令!”
大家都知道馬志國這麼做的原因。佈雷其實和掃雷區別不大,稍有不慎也是會死人的。他們這次運來的不僅有步兵地雷還有定向雷,戰車雷,種類繁多型號齊全,可以說只要是我軍有的,全都有。這些地雷,每一個都有不同的布法,孫二娃還是個孩子,馬志國不想看著他死在自己人的地雷下。
孫二娃急的都要哭了,然而馬志國一步也不退讓,看著孫二娃將已經邁出的一條腿收了回去。
工兵們開始卸車,馬志國將劉文輝叫到一旁:“劉排長,這裡就是我們佈雷的地方,你們的任務是警戒,已經證實,一股敵人正在追擊我們,我不希望他們打擾我的戰士佈雷,你明白嗎?”
劉文輝點點頭。馬志國嗯了一聲:“你們去前面警戒,兩個小時後,從原路返回,記住回來的時候繞過這裡一公里,在城裡的彈藥庫會合。”
大牛哈哈一笑:“明白!沒想到還能再打一仗,馬連長,你們就瞧好吧!一個猴子也別想過來。”
前突一公里,劉文輝看了看左右的地形。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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