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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將雙手沾著泥巴,追著他跑,發誓要還以顏色才行。
“你別走,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都成了泥人,你當然也不能避免。”
當扈故意放慢速度,一下子讓她揪到衣袖,下一秒又拉出距離。
古鳳玉馬上知道自己被當成老鼠戲弄,氣得停下腳步,“我不要玩了!哼!”轉身要回屋裡。
“這樣就生氣啦!”他連忙追上前,好聲好氣的在一旁賠罪。
她一側身,沾滿泥巴的雙手馬上捧住他的臉頰,留下溼濘的泥痕,樂不可支的說:“現在我們一樣是泥巴人了。”
“夫唱婦隨,一樣就一樣?!”當扈無所謂的說,雙眸直瞅著她,一簇簇跳躍的火苗在眸底深處悶燒,隱含著明顯的慾念,幾乎要炙燙進她的靈魂深處。
古鳳玉一驚,轉身想要逃開。
他以更快的速度摟住她的纖腰,指尖刻意的摳弄,嗓音沙啞又性感的說:“除了種樹,我想再種點不一樣的東西。”
她的肌膚泛起潮紅,“種什麼?”
“回房間後,我再告訴你。”
他攔腰抱起她,走進房間,踢上房門。
不一會兒,房裡傳出陣陣呢喃,纏綿輕喘。
可憐的梧桐樹苗枝節半露,要等主人想起它的存在,可能要好久了。
第6章(2)
在別館住了近七天,當扈的身體早就康復,沒道理再不回當燕樓。
回到當燕樓不到半個時辰,他就進入議事樓,大半天都沒出來,連午膳時間也是吩咐秋菊通知古鳳玉,要她不用等他。
看情形,他在天黑之前是不可能踏出樓門半步。
古鳳玉在春鵑的陪伴下,繞著當燕樓的外館。
這是她第一次對當燕樓有了清楚的地理概念,熙來攘往的僕役難以計數,更別提其他商運貨物的進出,難怪當燕樓的大門與眷屬出入的門有所區隔。
“小姐,魯郡的江總爺要見樓主,不過樓主在議事樓裡,下令不管任何人都不準打擾。”當緣冒著冷汗。江總爺真是訊息靈通,樓主早上進門,才過晌午,他便上門求見。
“江總爺?”
“江總坤在魯郡開設鏢局和武館,原本和我們這種運輸業無關,但是樓主發生意外時,我們曾經派人去向他求援。”
所以私底下他也做摸金的生意?那豈不是競爭對手?啊!她想起那天聽到的——
“江總坤和當扈有過節?”
“只要掛著當旗的營生,絕對沒有跟江總坤合作過,江總爺曾上門拜訪,但是樓主一律拒絕接見。”當緣只能據實以告。
“所以當扈和他絕對有過節,只是不曉得爭執什麼,而現在又是我們求援在先,無法拒絕對方登門造訪,你怕惹怒樓主,想要我出面?”古鳳玉睨著當緣,發現他冷汗涔涔。
“小姐……冰雪聰明。”當緣用衣袖擦汗。
“我記得這是右翼堂提議的,所以是他要你來找我?”
“左右各欠小姐一次,希望小姐幫忙。”當緣全盤托出。唉,小姐果然聰慧不凡。
“請江總坤進偏廳吧!”
“謝小姐。”當緣總算鬆了一口氣。江總坤是老狐狸,不能不小心處理,如果是尋常姑娘家,他會擔心,但是交給古鳳玉,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古鳳玉來到偏廳,在椅子上坐下。
春鵑倒了杯春茶,“小姐,喝口茶潤潤喉。”
嗯!好茶,入口生津回甘。
古鳳玉都還沒有把茶喝光,就瞧見當緣帶人進來。
江總坤天印寬廣,鼻樑有肉,雖然鬢髮生灰,但走路姿態仍然穩健。
“江總爺,請上座。”古鳳玉有禮的欠身,隨即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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