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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就為了看我的屍體你一定要保持跟我睡一床的決心?”
“差不多。你長得醜是上帝的錯,但沒人給你收屍就是我的錯了。我可不希望上帝的次品在我奧塞爾這樣神聖的人手中淪落得連個永遠睡過去的地兒也沒有,我要在貴國土地價格高得離譜的時候把我們國家廉價的土地價格優勢暴露無遺。”
我得出了一個結論:跟奧塞爾辯論是一件沒有頭腦的事,因為他有種異能叫做狡辯,最後你會頭腦混亂分不清楚是因為自己太笨拙辯不過他還是他太笨說不出正常的人話,最後他還會把你的混亂的思維總結為“詭辯”——這就是蠢貨生存法則。
“謝謝。”我說,“看到那隻貓了嗎?剛才它還在這裡。”
“完全不必擔心。”他得意地哈哈大笑,“嗯,我剛給了它一條沾了強粘膠的魚乾,放心,它現在被分散注意力了。”
我認為,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第二個願意在一隻貓身上花這麼多心思的男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恐怖片
不得不讚美下圖密斯的海灘,很漂亮,美不勝收。
柔軟的沙灘緊跟著淺色的海岸一路從近處的淡藍延伸到遠處的蔚藍,如果人從來沒發明船和飛機,大部分都會認為海的那邊是天堂,雖然海那邊還是陸地。沙灘上稀稀拉拉幾棵棕櫚樹,樹下離海岸五百米的地方佈滿著這個王國特有的叫凱米羅的淡紫色小花,和甜甜的淡淡的香氣,這是圖密斯最美麗的地方。
如果你有幸可以從天堂往下俯視,很容易就會發現這裡像人類仰望星空一樣,凱米羅把這裡的沙灘點綴得比美妙的星空還迷人。
賣花的把這些花束成一個圓球,到處兜售,經過他們靈巧的手佈置的花球無與倫比地圓,他們就是靠這些精湛的手藝吃飯。
這讓我想起初到圖密斯時碰見的賣花小女孩和她純真無邪的笑容。
我又想起我家小衚衕裡曾住著的那一對教授夫婦。很小的時候,這家的丈夫就告訴我,希望我長大後能有機會去遙遠的地方看一種淡紫色的叫凱米羅的小花,那種花的香氣有一種淡淡的憂傷的味道,雖然簡單卻非常美麗,是很久很久以前,一個小女孩種在那裡的。她是替她父親種給遠在天堂的母親,她希望她的母親聞到這種花香後回到她和家人的身邊。只是後來,她不但沒盼到母親的歸來,連她自己也不知去向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有人說她去找她母親了,也有人說她把生命獻給了大海。
這其實是一個憂傷的故事和一種憂傷的花。
我聞到了凱米羅的香氣,感受到了那個女孩淡淡的憂傷和自己的痛徹心扉。
我可以想象這個小天使,她愛穿淡紫色的長裙,長裙蓋著她小小的雙腳。她愛跑在沙灘上撿小石子,她抬起頭的時候,眼睛清晰得可以當鏡子。
她就是我的泰赫斯,她的母親就是我。
沙灘和無邊際的海岸是釋放心情的大好之地。因為海的廣袤,可以容納整個天空的蔚藍。沙灘的嬉鬧,正好與海浪一下一下的拍打聲相映成趣。當你依偎著它的時候,你心裡的吶喊聲會被淹埋,你的眼淚會瞬間被風吹乾。沙灘上一般是不會長花的,可這裡到處都是。
一年年過去了,累積成了人類所數不清的年輪,時間像陀螺一樣在這個沙灘上流走,可是某些思念卻變成了桎梏,揮之不去且一點點刻重下來。
我閉上眼睛享受這裡的空氣,感覺到眼睛很難受。
“我怎麼覺得你看上去像有心事?”過了很久,奧塞爾拍了拍我肩膀,樂觀地說,“這麼煽情的動作發生在你身上實在讓人哭笑不得!”
“陸易絲,去看場電影吧。”從沙灘回來後,他提出這麼個沒創意的建議,“該玩的我們都玩過了,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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