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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隨侍的宮女太監立在宮廊下。
“哎呦,這是什麼陣仗?”祈縈故作驚笑的抬高音量,“初元公公,你怎麼在這兒呀?你不是一直都跟著陛下的嗎?剛聽說怡寧宮的主子身體抱恙,陛下應該是在那邊陪著她,你也該在那邊陪著才對呀!怎麼想起到本宮這邊來喝茶呢?”
初元給她行了禮,哭笑不得地懇求,“我的皇后娘娘,您就別拿奴才玩笑了……”他擠眉弄眼地焦躁指了指殿內,“已經等了您半個時辰,娘娘還是想想該如何應對吧!”
祈縈哪裡需要想法子應對?她不用動腦子,只用腳趾頭想也能有解決眼前“殺機”的好法子。
“哎呦——”她捂著略有顯現的肚子突然慘痛的大叫起來,“哎呦,好痛——”
初元頓時慌了手腳,“皇后娘娘,您怎麼了?”
因為她叫得太逼真,如意夫人也緊張起來,“快叫御醫,御醫——”
青蘿和綠芝見狀也快哭出來,“娘娘,您到底怎麼了?別嚇奴婢呀!”
殿內的耶珈夙不緊不慢地走出來,穿過一群宮女太監,二話沒說,打橫抱起被如意夫人扶住的祈縈,徑直*殿內,將她放在床榻上。
他聽到那群宮女要跟盡力,冷聲命令,“初元,關門!”
“是。”初元哆哆嗦嗦地關上門,把一群宮女太假護衛做鳥獸轟走。
鍾餚離提著藥箱匆匆趕到,也被擋在了門外。
祈縈躺在床上,鵝蛋臉嬌俏紅潤,哪裡有絲毫病容,她被耶珈夙嚴苛的一徑盯著,見裝不下去,只能也安靜下來,低垂著眼眸,心裡忐忑不安地敲著小鼓。
足足過了一盞茶,他還是盯著她,卻一句話不說。
祈縈卻有些心虛,“耶珈夙,你……你到底想怎樣啊?我都已經躺在這裡半天了,你要發火就發,你要生氣就生,你要吼我就吼,不要這樣不說話。”他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她,像是能把她看穿,她只覺得自己仿若未著寸縷。
他未開口,就先悵然嘆了口氣。
這口氣壓在祈縈的身上,就像是五六層被子壓了下來,讓她有些透不過氣。“耶珈夙,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為什麼要嘆氣呀?”
他離開床邊,踱了兩步,背對著她質問,“藍祈縈,你嫌這鳳安宮太小,還是覺得如今過的太安寧太無趣?”
他這是什麼意思?“耶珈夙,你若是得空,也不必陪我在這邊嘮叨。還是去陪陪你的賢妃吧!”祈縈不是傻子,他要說的話她也大致清楚了。很明顯,他生氣了,是為她離開這裡而生氣。
可就算他生氣又如何呢?她肚子裡有他的皇嗣,虎毒不食子,難不成他還殺了她不成?
“既然如此,打今兒起,你就不必禁足了,想怎麼活隨便你,想做什麼也隨便你。”耶珈夙說完,頭也沒回,走出大殿。
鍾餚離見門開啟,揹著藥箱俯首跪下,“陛下,還要給皇后娘娘請脈嗎?”
“以後都沒有必要了,她是司徒家的傳人,豈會用得著我們玖瀾御醫?以後都不必再把脈了!”耶珈夙轉而看著院子裡一眾候命的護衛,“所有人全部撤離鳳安宮,青蘿,綠芝,你們都去浣衣局,其他人……初元,你給他們重新安排去處,這裡已經不需要人伺候。如意夫人……”
如意夫人主動請求,“陛下,我一個老太婆也做不了什麼,如果您是要皇后娘娘和小皇嗣自生自滅的話,我這個老太婆也只是幫她們母子收屍罷了。”
“很好,既然你如此忠心耿耿,朕成全你!”耶珈夙冷瞥了她一眼,率先走向大門口。
祈縈立在殿內肅冷開口,“給我站住!青蘿和綠芝生是本公主的人,死是本公主的鬼,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碰她們。”
青蘿和綠芝聽了這話,都哭著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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