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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來拿。”林宇掛了電話,把牛肉醬炒麵、蛋湯和涼拌菠菜擺在桌子上,讓小葵先吃,自己跑下樓去。秘書小吳已經等在樓下,把手裡一疊厚厚的資料遞給他:“老大,能找到的都在裡面了。”林宇笑著接過來說:“謝謝。大週末的還讓你加班幹私活兒,辛苦了。”簡單聊了幾句之後,小吳花痴地看著林宇走回樓裡去,嘴裡暗念:“要不要這麼帥呀,穿圍裙都這麼好看!哎,不知道哪個女人這麼好命,能吃到老大做的飯……”直到老大的身影消失不見,她才擦著口水開車走掉了。
小葵半夜醒來,身邊沒人,書房那邊的燈光隱約透過來,床頭的夜光小鬧鐘顯示時間是凌晨兩點半。她揉著眼睛走過去,咕噥著說:“你怎麼還沒睡?”林宇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資料紙張,手裡捏著筆,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似乎正在緊要關頭上,他聽到小葵的問話,只是隨意哼了一聲,並不答話。這是他專注工作的表現,全身心投入,很難被外界拉出來的。小葵伸著脖子看了看他的杯子,裡面半杯冷掉了的黑咖啡,忍不住說:“是誰說的熬夜不好、喝多了咖啡不好?還整天數落我呢,你也沒把自己照顧好嘛。”轉身把咖啡倒掉,給他熱了一杯奶端過來,瞪著眼睛很兇的樣子:“喏,快點喝了去睡覺!”
林宇溫暖地笑了,她會做的家務也就是這幾樣,沏茶,煮咖啡,熱奶,把冷掉的食物放進微波爐。就連做這幾樣家務,也還得看心情,難得她會關心他,這樣的小細節最近經常出現,都讓他有些受寵若驚了。他就著小葵的手喝掉杯子裡的溫牛奶,誇張地咂巴著嘴說:“老婆你真賢惠!”小葵忍不住彎了彎嘴角,撫摸著他短短的頭髮茬問:“你最近在忙什麼專案嗎?”林宇是一個很勤奮上進的傢伙,但從來都不是一個不懂風情的工作狂啊,就算是加班,他也總是秉承小葵第一、身體第二、工作第三的原則,儘量在辦公室完成工作,像最近這樣經常在家熬夜的情況還真是不多見。遲鈍如她,也覺得他是遇到了什麼艱深繁雜的科目,為□□的怎麼著也要表示一下關心吧。
“也沒有啦,已經接近尾聲了。我冷落你了嗎?對不起哦,以後不會啦!”他圈住她的腰,把臉埋在她肚子上,像一隻撒嬌的小狗。小葵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催促道:“快點,躺下睡一會兒去,很晚了呢。”
確實是接近尾聲了。林宇經過一段時間的資料搜尋和多方打探,大概瞭解到這個石居的一些情況。這人在國內一些比賽上嶄露頭角和小葵成名是前後一年的樣子,畫風獨到穩健,書法瘦勁有力。但是市面上作品不多,早期除了參加過兩次國內業界的新秀賽而外,基本無聲無息,倒是最近三年保持每年七八幅的數量,多是參與重量級賽事和受邀參展,個人辦過一個圈內展覽。林宇費勁巴拉的,也僅僅打聽到這個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畫家門下高足,從風格分析,應該是一名年紀不會太大的男性。另外,這個石居並非單一的是一名畫家,他的攝影作品也很多,角度獨特,深刻雋永,給國內很多家大一些的雜誌社都供過稿。奇怪的是,這位石居先生為人似乎十分低調,所有攝影作品均只在左下角留一個大寫的花體字母L,畫作或書法作品則是壓一方“石居”的篆書印子。
林宇把桌子上的紙張、畫冊、畫家簡介、作品照片一股腦收起來塞進檔案袋,伸著懶腰跟在小葵後面去睡覺,心裡卻還在盤算著自己這邊有沒有向那位老畫家延伸的關係。
幾天之後,林宇吃了老畫家紀乾夫的好幾次閉門羹,看來有其師必有其徒,老人退出圈子好多年,在國畫協會也就是掛個名字,現在也就是在家養養老,指導指導幾個找上門來的弟子,外界俗務一應回絕,這樣隱世倔強的師傅,門下弟子也必是性情冷漠行事古怪。林宇無奈,決賽時間迫近,不得已只好作罷。倒是此次賽事的幾位資深評委已經提前打點好了,現在是隻看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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