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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他們和她一樣會遭遇生命的兇險和懸念,那些發生了的和未發生的,有的是我們可以抗拒和迴避的,有的是根本無法抗拒和無可迴避的。我們的警察我們的法律,從大的方面說是保衛著國家利益和人民的利益,針對於小的方面個體的方面,那也是我們個人的利益遭到侵犯時,我們的安全才上升到被保衛的高度。而在危險的苗子和隱患之中,在兇險即將發生又未發生的那個生命過程中,我們只好陷在生命的尷尬和恐懼中,上帝也不可能救我們於這尷尬和恐懼之中,救我們的肯定還得是我們自己。肖白再次想到了國際歌,國際歌中唱得多對呀,“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這一點肖白是突然想明白想清楚想仔細了。她在心裡對自己說,人類無論怎樣發展,社會無論進步到何種程度,你都不可能企求和奢望一對一的保護,既一個警察專門保護一個人的安全。只要這個世界依然存在,就必然會層層迭迭地橫生人類遇所未遇的生活難題和生命挑戰。人類最終還得經過每一個體的自我認知和自我保護才能完成|人類文明的發展和進化。肖白彷彿能感知自己的思想正在一點一點地從絕地的冰冷的塵垢裡掙扎著向著正常智力的溫度裡回還著。
肖白走出臥室,站在廳堂裡,被扼的那一幕像電影裡的鏡頭重複地顯現著。一個聲音從畫面裡飄出來,在廳堂裡迴盪著:“別出聲,出聲我就掐死你!”這是她從頭至尾忽視的一個聲音,那一份低沉渾厚和沙啞是她聽到過的。可是她搜尋記憶中認識的人,沒有一個人是這樣一副沙啞嗓。而不認識的人她又無從回憶。她在被扼的那個地方仔細地想尋找出點什麼,她希望扼她的那個人能在此留下什麼痕跡,她可以沿著意外的痕跡追根究底。其實每個人要是都有警察的素質和意識,世界或許會是另一副模樣,最起碼許多的悲劇在成為悲劇之前就可能被避免。
那是什麼?肖白遠遠地看到靠門邊的地上有一張白色的像卡片一類的東西。她好奇地踱過去,彎腰撿起,翻過來一看,是一個女子的裸體畫片。肖白最初就是這麼以為的,這是一張美豔女子的裸體畫片。一定是那兩個人中的一個人持有的,在匆忙的逃離中失落下來的。肖白肯定自己從沒有收藏過這種東西。收拾這屋子時,這屋子原來也未曾有過。
門廳的光線晦暗,肖白挪步欲推開廚房的門,藉著亮堂的光線看一下那張畫片再檢查一下那賊在廚房是否留有可供她查詢的線索,就看見一隻小老鼠正沿著窗欞上細窄的木格旁若無人地嬉戲玩耍著。肖白從小就怕這東西,是因為厭惡才害怕。那隻小老鼠乾乾淨淨的,它自得其樂地從這頭走到那頭,又從那頭走回這頭。它一點也不知道肖白的存在。竟自沿著窗簾的一個邊向上攀爬著,好像練本事呢。肖白真有點不忍心去驚擾那隻小老鼠。它令肖白在內心產生了無窮無盡的感慨。老鼠這東西,是始自於人類之前還是始自於人類之後,就像人類是由什麼演變而來的一樣無從考證。但肯定是有人類以來它一直存在。書上說人和動物的區別是直立行走會勞動有思想。難道老鼠就不會勞動沒有思想嗎?不盡然。你想想,比起人類,老鼠是多麼弱小的一個東西,可是它不依不饒地追逐著人類,人類所到之處它都能到,人類到不了的地兒它也能到。老鼠才真是這個地球上無處不在無孔不入的天才。只有它敢跟人類一比上下高低。它對於它賴以生存和依傍的人類也真是大不恭敬,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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