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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言猶在耳,怎麼就變了狀況?不,不可以未審先判,我與阿朔日日在同一營賬裡,還不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何況穆可楠為阿朔受傷,他就近照看也是人之常情。
是,不該自我中心、不能先入為主。吞下委屈,我站到常瑄面前,抬高下巴問:“常瑄,你說阿朔和太子妃在裡面,他們成了夫妻?”
拿這種話問常瑄讓人尷尬,但我還是問了。每個字我都說得謹慎小心,生怕講得太快,他沒聽清楚,給了我心酸答案。
誰知,他抿直雙唇,別開視線。
為什麼不回答?如果我說錯了,他大可以反駁我呀!他可以用嘲笑的口吻說:“姑娘,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我一定不會介意他的嘲笑。
可,他半句都不說,是欲蓋彌彰,還是怕越描越黑?
他不說,原因只有一個,我再笨,也推敲得出來。心涼了,寒意襲上。
我要是懂事點,就該知難而退,春宵一刻值千金吶。三爺不也說了,那是她該得的。偏我這種人沒神經,卻又執拗到不行,硬是要關上一遭,硬是要眼見為憑。
“我非見他不可,有很重要的事,不見他一面,我會死。”我推開常瑄往裡闖。
“姑娘,請不要。”他面有難色,擋在我面前。
“我不是說謊、任性,我是說真的,我會死。”我不斷強調“我會死”,可常瑄沒聽進去,他只聽見我口氣裡的偏執。
“不如明天……”
“你上次也說要替我轉告,我等過好多個明天,都等不到阿朔來見。”我在埋怨他,是他逼我來這裡的,他有義務幫我。
“殿下很忙。”
“所以我來了,不勞駕他,我自己來。”
捏緊拳頭,我在發抖。只要推開那扇門,所有的事都清清楚楚、一目瞭然,我不必去猜那是阿朔還是三爺的意思,不必懷疑那是一面之詞,或者……獨一無二隻是有口無心。
“姑娘。”常瑄見我發抖,趨身向前。
我太著急,顧不上其他,利用他的關心,趁他不注意時,抽出腰間佩刀往自己脖子上架。
“對不起、抱歉、I‘msorry……我說真的,不見阿朔一面,我會死,不是誆你,我的時間真的不多。”
我一步步退到門邊,目睹著常喧的憂慮,狠下心。
一直是這樣的,他固執,我拿他沒門兒;我拗起來,他也拿我沒轍。
“姑娘,這個時候,你不該惹事。”他嘆息。
他也來苦口婆心規勸於我?
看來,常瑄和三爺是同一陣營,至於阿朔……不必眼見為憑,答案已經有了九成確定。我鬧騰,是想鬧個一拍二散還是情斷義絕?怔愣,我也不知道。
“姑娘,回去吧,這麼做於你沒有好處。”
好處?我從沒想過在阿朔身上撈好處,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我的腳跨上臺階時,身子不穩,手一抖,鋒刃劃過頸邊,留下一道血痕。又見血了?我知道自己很狼狽,卻阻止不了自己狼狽。
“姑娘。”常瑄搶身過來扶我。
“不要過來,我要見阿朔,今天、現在。”我用背推開大門,緩緩後退,等整個人都進了屋,猛然轉身!
然後,我知道自己是一錯再錯了。
一張雕龍刻鳳的金床上,阿朔躺在上面,他裸露的身上趴著一個太子妃。昏黃的燈光照著疲憊的男女,空氣裡有著淡淡的曖昧氣息。
答案揭曉──獨一無二,只是隨口說說,無憑無據、無心無情。
點頭,我看見了,這是親眼目睹,不是無聊傳言;再點頭,看得更清楚一點,把阿朔的臉、穆可楠的嬌顏看得仔細些,確定我曾經確定的愛情,只是膚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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