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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魂兒,她倒要看看這個騙人的傢伙準備怎麼個原原本本法!
道士也不含糊,繼續裝神弄鬼,最後來了一句:必須進屋貼符,於是王秋蓮又急急忙忙跑到屋門口扭著脖子說:“她親家,快開門,我這也不是為了咱們晨晨好麼?這孩子現在鬼上身了!”
“你滾!”白氏堵在門口,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聲音卻顫抖的異常厲害,看來是相當的生氣。
“你們家的親事我早就推了,這裡沒有你們李家的兒媳婦!晨晨她好著呢,用不著你操心!”
“哎喲,我們李家怎麼了?整個郭城哪有比我們李家還有錢的?能進我們家的門是你們晨晨三世修來的福分,您看看竟然還有人不領情!”王秋梅說著脖子又扭向道士,道士陪著笑連連點頭。
“你滾,我白清芸自知家中貧窮,晨晨也配不上你們家尚玉,你趕緊走!”
“姐,娘推了婚事是因為她知道的,門不當戶不對免不了姐會受氣,所以才推了,沒想到這婆娘狗眼裡看人低,她以為娘拒絕她是因為嫌棄銀子不夠,又跟施捨似的讓人又包了銀子過來,簡直。。。簡直太瞧不起人了!”
白信氣的小腮幫子鼓鼓的,圓溜溜的大眼睛頓時蒙上一層霧氣,看來這一家子沒少受這王秋蓮的氣,要不,一個九歲的孩子,為什麼能說出這番不合年紀的話來?
不過孩子畢竟是孩子,看問題也就停留在表面這個階段上。北宋結婚,並不像現在,男人出房子女人陪送傢俱,而是女方為婚禮大把大把的撒銀子,從某種角度來說,彩禮的多少決定了成婚後的家庭地位。北宋年間,為嫁女兒傾家蕩產的都有,甚至有窮苦市民,不顧“報應”,竟到居處附近的寺廟裡,取人們佈施給寺院的縑帛以嫁女。至於一貧如洗之家,奩具茫然,更談不上什麼彩禮嫁妝了。
由此看來白氏的確是經過了一番的深思熟慮,怕女兒受氣這原因肯定是有的,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因為這王秋蓮不管怎麼看都是狗眼看人低的勢利眼,再有一部分,恐怕就是這嫁妝了。白晨嘆出一口起來,她一直以為只有自己那個年代的人勢力,沒想到,連注重孔孟禮儀的古代都這麼的看重錢財,看來將來的要是創業,她一定的找個暴利的行業去做。。。
“白清芸,別給你臉不要臉!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要不是看著尚玉的面子我惜的進你們家門?打門口過我都嫌髒了我的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窮狗食的貨!”
這話一出,連帶著白鳳和白信都慘白了一張臉,白晨咬牙,這女人也太過分了,有錢就了不起了麼?
估計白氏也是實在聽不下去了,只聽著木門吱呀一聲開了,院子裡響起王秋蓮的抽氣聲和哎喲聲。
白晨往外一看,白氏手裡握著一人高的大掃把正劈頭蓋臉的朝王秋蓮打過去,嚇得她滿院子亂竄,頭髮衣服都亂了,她也顧不得收拾。
這邊道士卻進了門,一瞅見白晨立刻又念念有聲,接著袍子下的手一揚,直接潑了白晨一身腥臊。
竟然是血!估計就是剛才說的黑狗血了。
白鳳和白信早就傻了,僵直了身子,外面鬧得天翻地覆,屋子裡白晨一身黑狗血,腥臭的血絲順著頭髮滴滴嗒嗒的落在臉上身上,氣的她渾身發抖。
好,說她鬼上身,她就讓這幫子混蛋看看什麼是鬼上身!
想著扯亂頭髮狂笑三聲,頂著一張飄血的蒼白小臉伸出胳膊就朝這道士衝了過去。
“我擊碎了地獄的大門!你卻擾我清淨!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道士明顯直接就慌了,白晨冷笑,果然是個騙人的貨色,她露出慘白的牙齒,道士慘叫一聲,一溜煙衝出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晨連忙跑到屋外,這才發現院子外面早就擠滿了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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