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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的內臟翻滾出來,才泱泱罷手。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屠殺,鷹狼衛的神弓營在有準備的情況下根本不懼怕任何一隻同人數的兵馬,那些殺人無數的箭矢會告訴你什麼叫做修羅地獄!
馬忠一刀砍斷了求饒黃巾的脖子,血竄上了半空,那邊還剩下一個頭裹著黃巾的面貌十一二歲的小孩,他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恐懼,面對同年齡的馬忠幾乎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
理所當然,他嬌小的身軀不可能擋的住馬忠充滿怒火的陌刀。
滿地的屍體,有年輕的,有老邁的,但是他們已經有了一個共同的特點,那便是無頭。
剛剛還沒有祭品的墳頭,已經擺滿了黃巾的首級,潘閔馬忠想用敵人的鮮血來告慰袍澤的在天之靈。
潘閔已經笑了,整個隊伍都在笑,年紀小一些的馬忠根本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笑。
起身的潘閔拍了拍馬忠的肩膀,緩緩菜開口說道:“這就是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死了就是死了的,只是要看你死的的值不值得。”
夕陽終於灑在了這片廢土之上,黃土上鮮血與天上那一抹潮紅相互輝映,但是似乎怎麼照,都是照不亮被黃巾肆虐後的荒涼。
張角的黃巾不再是弱勢群體,當冀州的官員被砍光,當世家被搗毀之後,他們的屠刀已經對準了無辜的百姓,對準了冀州大片的良田。
這些不過是他們存放的食物,要是餓了拿著刀去切些回來吃就好。
“僉事,這件事情我們上報嗎?”馬背上的那個嬌小的主人已經開口,他的臉色很不好,但是還有些稚嫩的臉龐與渾身的鮮血顯得很不相稱。
“報吧。”潘閔臉色好看了一些,對著馬忠說道:“大不了就是挨大都督一頓罰了,他老人家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人被別人的暗哨清理掉。”
馬背上馬忠癟了癟嘴,不在說話。他知道就算衛大都督在怎麼懲罰,也不可能讓葉僉事的大刑招唿到自己的身上,頂多就是被公開批評。但是現在的鷹狼衛最在乎的就是臉面,誰願意被黑著臉的俞指揮當眾駁了臉面?
一行神弓營的漢子都是低著頭,其中一個人出了名的滑熘,看了看潘閔馬脖子上的一個包袱,他知道里面都是有一罈好酒,和一些食物。
“僉事,小的說一句不該說的話,兄弟們大仇也報了,總不能一直這麼沉悶吧。想這界橋廣宗都是被張角那個老王八蛋折騰的荒涼的沒個人影,不若僉事馬脖子上的好酒讓兄弟們晚上統統喝了,幾個大蘿蔔也算是下酒菜,盧將軍治軍嚴謹,兄弟們長時間也沒粘過酒腥了。”
要知道平日裡鷹狼衛都是獨立軍制的,袁術治軍也不給軍士喝酒,但是對於鷹狼衛卻是格外開恩,知道他們經常夜裡幹活,賞賜幾杯烈酒也算是提神。但是現在盧植做主,袁術根本也就不去提這一茬了。
“放你狗屁!”潘閔一個暴慄扣在那個人頭上,“我這馬脖子上的酒是大都督發給我們用來療傷的,喝多你小命也就完了!那個也不是什麼大蘿蔔,是老子千里從遼東運回來的人參!精貴的緊!”
衛語製作之後的酒精比衛家的烈酒還要烈,都是按照分量發給了大軍,但是不少人已經開始偷腥,介於這廣宗一帶的荒涼,衛語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您說過的,但是昨晚小的沒忍住就去劉都統哪裡偷喝了一口,心裡又怕大都督怪罪,就想著乾脆喝死拉倒。誰知道也沒死成,還忒張力氣,剛剛拉四石弓去射那些黃巾狗崽子也是拉的開,莫非這是迴光返照?”
馬忠年紀小,被這人一說也忍不住笑了一聲,之後便是大騙人開始鬨笑。那人一見立馬就有了膽子,繼續說話。
“大都督對俺們好俺們是知道的,這鷹狼衛做得也是風光體面,俺媳婦在妯娌之間都有吹噓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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