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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誠實也甚為直觀的表現出幸災樂禍,雙手交叉於胸前,“需要我再重複一次嗎?我想我會非常樂意。”
門前,矗立著葬謙循挺拔的身影。那一句無異於挑起戰爭的話,成功的煽起門徒還未完全熄滅的怒火。有人雙手緊握,有人想衝向前教訓葬謙循卻被同門搖頭攔住,有人破口傷辱,有人以責難與不屑的目光看著葬謙循,有人與其他人竊竊私語……
但,這些統統被他無視。
沒有想象中的激動,碎星遙正視他,凝聲說道:“你果然怎樣都無法使我瞧的順眼些。”
他依舊雙手持胸,聞聲不緊不慢的緩答道:“彼此彼此。”
“唯白真的……”碎星遙啟口,卻被另一道聲音打斷。他回頭望向眾人,卻見眾人裡有一人滿臉痛苦之色。碎星遙臉色倏變,檢視下竟發現此妖出現與唯白相同的症狀。然後接踵而來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稍稍轉眼,妖物們一個個倒下。而沒倒下的人驚惶失措,由最初的安撫淪為最需安撫的人。他們有些神色呆滯,有些痛苦呻吟,有些抱頭驚喊,有些遠遠散開。他們都在懼怕,死亡的請帖猶如瘟疫般四散,邀請著眾人的魂魄前往幽冥赴宴。他們苦苦支撐著破敗的身體,如置身火焰山脈中炙熱難捱,劇痛與乾涸的感覺漸使少數人不堪忍受。那些人或請求,或威脅水系妖怪們施法。但自人各掃門前雪,耗費精力救治唯白的水系妖怪們只堪堪能維持自己所需。
相比如此,火系妖怪好許多。熱力之於他們並非苦難,反是他們生生不息的來源。可是,身體傳達給他們的絞痛感與血液流失感也使他們慌了神。他們壓根沒有功夫關心別人,只是在努力壓抑的同時慌神思量該怎麼辦。
數百名妖怪中,唯有萬年以上道行的人稍好些。碎星遙顧下一個卻顧不了另一個,他並未覺得有何不適,心中暗沉的同時卻也亂了章法。葬謙循在情況發生異變時稍愣了愣,但隨即冷眼看待那些人,他顧及不了也不想顧及他們。
“為什麼……老大,我們視你為兄,願為你效犬馬之勞,你為何要如此待我們?”隨意趴在地上,泥沙沾在俊逸的容顏間。白潔如雲的發端被染上灰色,他的話引起少數盤膝而坐的妖怪們的注意——那些奮力抵抗的萬年妖怪睜開眼眸也望著碎星遙。
“你們懷疑我?”碎星遙怔然,淺灰色的眼眯起。
這時,小狐狸推開小狼衝出門。一眼就見到大多人都倒在地上,她也愣了愣,暗想難道毒蛇這麼快就游來了?黑瞳當即四處張望,卻沒有發現任何像櫻花般美麗少女的身影。寂靜如夜的眸巡視一圈,在見到那隻肥碩的火雞時呆了呆。這宛若異世地獄的景象使小狐狸忘記做出任何反應,慘烈而可怖的紅閃過腦海……
你必須習慣。
她捂著腦袋,黑瞳圓睜。彷彿見到滿地的屍體,那些熟悉的與陌生的身體統統倒在地面再無生氣。子夜般的黑色眼珠蔓出水霧,她張開紅唇想要驚叫,卻宛如被扼住了脖子般掉進一個遺忘的懷抱!
“別看。”葬謙循一舉攬她入懷。渾身發顫的她神情空茫,指尖無意識的在他胸前遺留抓傷。水霧慢慢擴大,淚水潸然落下,卻不知是為安定還是懼怕,那夢魘的氣息離得她這般貼近,使她既想貪圖又想抵抗,最終唯有任掙扎著的沉淪慢慢轉換為彷徨的習以為常。
溫柔厚實的手掌觸撫著她的背脊,引領這迷途的魂魄返回。慘叫聲使小狐狸身體一震,恍惚裡聽到碎星遙與隨意的爭風。這刻的她脆弱的令人心疼,就像是不知身在何處的人。葬謙循看她已有回神的跡象,說道:“本就不想你見到的。”
這句話說得不妥,幸運的是她沒有發現。見她無恙,葬謙循略鬆一口氣後突然怔忡,她柔弱無骨的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裸露的胸前溼意盎然,淡藍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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