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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能把花給比下去。原本不知小姐身量,只是聽管事說了大概,現在能得見小姐,我們好做多了。小姐若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天衣閣力求為您做出您最想要的衣服。”
這閻娘看起來氣質不俗,沒多少商人味,說話也得體。可她想要莫語冰做的衣服,天衣閣做的這些只能說好,卻無特色,話說莫語冰還欠著她幾件衣服呢。
她興致缺缺地打發走李管事等人,又坐入椅中發呆,長長嘆口氣,五天了,過了整整五天,安少君沒有一點訊息,他一點都不想她嗎?當時還軟語相求,怕她離去,轉身就把她拋在腦後嗎?是她錯了嗎,還是她不自量力妄想要當個例外?
窗外的雨瀝瀝下個不停,叫來韻韻一問時辰,居然還未到午時。以前與安少君出遊,每日裡行程安排得密密地,不需操心如何打發時日,這麼快便如此依賴與他麼?
好容易吃過午飯,紅袖犯起春困,打著哈欠時她想:終於有事做了,睡覺去也。
睡著後做了一個極辛苦的夢,打固定電話,而且是給安少君打電話,十一個號碼一遍遍地拔,拔得手指快要斷掉,也沒有拔對一次號碼,電話錶盤上的數字明明都清晰無比,卻總是按錯。最後不知如何通了,那邊接電話的還不是他,喚了他來接電話,對他說想他,想他,很想他,他只是雲淡風輕地道會去看她,那種感覺讓紅袖覺得他在施捨她。累得要死才醒過來,坐在床上愣了半天,好久沒做過與現代有關的夢,偶爾做一下感覺怪怪的。
紅袖的床很大,很古典,她又讓人在床外繞著掛了一層簾子,典型公主式的,當她清醒過來掀開簾子要下床喝水,卻被立在屏風處的人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是安少君,紅袖有些迷茫,他什麼時候來的,怎麼自己一點都沒察覺,他還是一身白衣如同夢中一樣,就那麼定定地與她互望,讓她一時間分不清楚自己是醒來了呢還是仍在做夢。
半晌才反應過來,心中一酸,到底對他有了感情呢,口中嘴硬道:“貴人踏賤地,有何貴幹?”
安少君其實已來了一會兒,沒敢打擾她睡眠,只在屏風處候著,這會兒見她起身,又冷言冷語,心中苦澀。
那日他回到宮中,為紅袖所言心中甚是苦惱,從未想過會與她在此事上起齷齪,思及父王母后,又是側然,這些年母后眼見著父王連納新寵,定是不開心至極,難為她還要表現得母儀天下。
願得一心人,白首猶相知。他至母后處稟明心意,母后答:“即使高唐王上還廣納後宮,王兒若為一女子讓人笑話,母后更無寄望。”
他只得安慰母后:“母后何出此言,兒不敢。”
此路不通,便又行至父王處,諮詢經驗,父王雲:“女人要哄,也要有手段才行,她成了你的人後,還不事事依你?”
安少君摸摸下巴,無語,君王之位果然還得無情之人才可任之。
一個月的時間,早夠蒼宋王上和王后得知七兒愛慕一赤巖女子,他們自有他們的訊息來源。反正兒子自小就有主見,即使不滿意此女身份不襯,也願太過干預,哪料到這赤巖女子囂張至此,竟敢要求淮安只娶她一人,看在此女是淮安初傾心之人份上,沒出面用雷霆手段替安少君清理掉她。又知幾日後七兒會攜此女出席晨安大婚,屆時可見到她。
這邊安少君派出去打探訊息的人回報說紅袖三日未出園門,照常吃飯作息,並無不妥。第四日,探得紅袖出門訪客,看望以前的丫鬟蘭兒。第五日,她與柳慧恩相約船舫,共敘離情。他忍住了沒有去見她,一是想她能體諒自己的難處,也是想自己先找出個解決之法。但結果就是沒有辦法,他若不是母后的兒子,便會沒有繼承王位的責任,若要繼承王位,則一定會有後宮,紅袖說的只娶她一人他能做得到,但會失去繼承資格。繼承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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