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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吃力,便小等一下。
今天的上香的人特別的多,男女老少的幾乎擠滿了整個院子。前面的僧人透過了一個半月形的偏門,轉過生活區,來到了一個禪房前,示意他們稍等一下,他便進去了。
李墨生感到很納悶,就壞笑著問張芬芳,“這是這麼回事,好象他們對你很熟啊?”
張芬芳不苟言笑,只是示意李墨生不要說話就行。
片刻工夫,那僧人讓他們進去。
進去禪房,裡面有些暗,沒有開燈,只是透過窗戶的自然光線。
一位老年僧人盤坐在一個蒲團上,見有人來了,示意他們在他面前的黃布蒲團上坐下。
但見這位老和尚七十多歲的年紀,也許是因為常年吃素的緣故,有些偏瘦,但精神很好。手裡拿著一串念珠不停的動著,抬頭上下打量著李墨生,目光很慈祥。
李墨生還是隱隱的感覺有點不自在。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對佛教有什麼太大的興趣。更有近年來,媒體很多關於假僧人騙人的報道不斷,使他意識裡便有了和尚裡的好人不多的結論。由於這種思想的先入為主,所以很多時候是戴著有色眼睛去看這些僧人的。但眼前的這位老人,卻容不得他有太多的想法,便規規矩矩的坐者,靜觀事情的發展。
“相傳唐朝的慧能法師受無祖弘忍伏法傳衣後,便在深山老林中隱居了十幾年。儀鳳元年的時候應邀去廣州的法性寺去聽一位**師**。慧能走到寺門前的時候,看到兩個守門的小僧人在爭論,主題是門前的一面幡隨風飄動的情景。一位說:是風在動,從而引起了幡的動;而另一位卻說是幡在動。慧能便上前說:不是風在動,也不是幡在動,而是你們的心在動啊!兩位聽後,很是驚詫不已,後來傳開了,便成了禪宗歷史上有名的公案:非風非幡。”老和尚說著傳說中的故事,邊說邊用奇怪的眼神看李墨生。
張芬芳似懂非懂的聽著,不時的還請教長老“什麼是幡”、“什麼是五祖法師”的問題,好象還挺執著的。
李墨生心裡想,這有什麼難的,按照科學的解釋肯定是風動帶動了幡動嗎,幹嗎非得要將兩個原因分開來爭辯,這些和尚們真的無聊透頂了,那老慧能竟然還說是什麼心動,這是哪跟哪,根本是兩碼事的嗎。怪不得修行的僧人們幾年幾年的悟,消磨時間,真正的是揮霍生命如糞土。
想到這裡,他便靜不下心來了,東張西望的,又不好意思起身出去,便待著無所事事,閉眼冥想著發大財的路子。
老和尚見他這個情形,也不說破,只是微微一笑。對張芬芳說“你此次來要問的事我已知道,你不用再說了。所謂因緣天註定,福禍自身修。這位施主與我佛門無緣,他的事情不是老衲所能看出來的,請便吧!”
李墨生一看人家下了逐客令,自是不再停留,率先出門而去,可是張芬芳卻沒有跟出來,而是又在屋中停留了很長時間,才出得門來。
回古都的路上,李墨生問張芬芳留在老和尚的房中都說了什麼,她卻怎麼都不說,李墨生無奈只得把話題引向別的方面。
又過了幾天,張芬芳打電話來,告訴李墨生人經聯絡好了,過來接他去見個人,而這個人能解決他目前的煩惱。
儘管已近黃昏,古都的天空卻是陽光明媚的。陽光散漫的籠罩,柔若無骨,像無所事事又貪睡遲起的女人,無盡的慵懶。張芬芳開著車從繞城高速的南段下去,來到了一個高階的俱樂部,那裡遠離市區的囂鬧嘈雜,有幾幢漂亮別墅,一個水波澹澹的湖,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地,劃出幾個網球場,場邊支著一長排五采遮陽傘,傘下是白色悠閒的桌椅。太陽底下的人,每個人的臉上像塗了黃油般一樣亮彩,那些有閒有錢的人的幸福生活充分體現於滿溢的脂肪和褲腰帶上那一堆累贅的肥肉上,所以保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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