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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頸,周博雅抬手微微的止住張君銘的手,輕笑道,“不敢麻煩張大哥,樂雅除了我和我爹孃,就不準任何人抱,而且,我一點都不辛苦。”他家樂雅太輕了,沒啥分量,該讓藥王給樂雅調養身子才是。
張君銘有些失望的收回手,瞅了瞅死死抱著周博雅,趴在周博雅的肩膀上,屁股對著他的周樂雅,張君銘心頭很遺憾,看樂雅軟軟小小的,他真的很想抱一抱啊。真是可惜。
一旁的方舒就笑吟吟的看著,他早就試過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清河周府那段不開心的日子,樂雅的警惕心不是一般的高,除了博雅,他極少和其他人說話,最多就是對著你靜靜的看著,或者安靜的笑著。
他曾經嘗試著問過周博雅,到底在清河周府小樂雅經歷了什麼?但周博雅只是說了一句,“樂雅說他忘記了。”
忘記了?是什麼意思?
是過於難受而忘記了,還是真的忘記了?
方舒看著前頭趴在周博雅肩膀上對他眯眼笑著的周樂雅,也揚起了笑容。
不管是哪一種忘記,只要樂雅現在過得開心,那就夠了。
一行四人和幾個僕從離開了酒樓,朝賣著河燈和天燈的巷子走去,為了評比的方便,賣燈的都集中在一條街上。
每處賣燈的攤前都會有兩個籃子,每個籃子裡都有一些花,分別是紅花和黃花,紅花是買燈的人扔的,進巷子前,有臂膀上綁著紅花的人遞給你一朵特別折的紅花,還有臂膀上綁著黃花的人遞給你一朵黃花,買了燈的人會扔下紅花在攤前的籃子裡,特別喜歡的燈就在另一個籃子裡放下黃花。
等晚上放燈開始,就有府衙和有名望的鄉老來清點花的數目。紅花最多的,府衙會賞銀兩和牌匾,黃花最多的那盞燈就會點在古溪橋的橋樑邊上,供眾人欣賞。
張君銘到底是貪玩心性,聽完方舒的講解後,就又跑回巷子口打算再拿幾朵,可惜卻被笑眯眯的拒絕了。
方舒看著張君銘懊惱的走回來,就轉頭對周博雅嘆息道,“這人真是……要是能夠想扔幾朵就扔幾朵的話,還要那兩人站在巷子口做什麼?”
——那可是華夷州記憶力最好的兩個人了,還是華夷州有名望的鄉老推薦的。
走了一圈,周樂雅手裡提著一隻蓮花河燈和一隻白色的簡簡單單的河燈。
“幹嘛要買這個?”方舒盯著那隻白色的河燈,白色的不吉利吧,方舒抬眼看向周博雅,卻看到周博雅寵溺的對著周樂雅笑,方舒不由無語。寵孩子也不能這麼寵著吧。
“沒事的,樂雅說他要自己畫。”周博雅拍拍周樂雅的頭,轉頭對方舒溫和笑道。
“哦……”方舒這才鬆了眉頭,自己畫嗎?那倒是有趣了。
“哎,那也給我畫一個吧!”張君銘笑嘻嘻的湊過去,但周博雅一手推開,似笑非笑的說道,“張大哥書畫雙絕,樂雅可不敢獻醜。”
張君銘撓頭,看著周博雅,困惑,怎麼……好像周博雅很不喜歡人家靠近小不點?
一行人各自提著燈去了河畔,尚未入夜,但好的放河燈的位置都已經被人佔據了,轉了一圈,紅石等僕從終於找到一處還沒有本人佔領的亭子。
亭子裡,紅石和北喜雙手呈遞臨時買來的文房四寶,周博雅研墨,張君銘和方舒旁觀,周樂雅嚴肅的提筆,慢慢的在白色的天燈上勾勒輕點。
放燈節其實也是一個除去汙穢迎來祥兆的節日,放河燈有祈願的作用,放天燈就有送走汙穢和不幸,以及祈福的作用,當然,這些都是很微小的,也不是放天燈祈求讓你做官就能做官的,總的要和命理結合吧。
但,送走汙穢,祈福,總是好的。
所以,周樂雅要自己畫,但他怕被人說自己亂塗亂畫,也怕自己畫的符文會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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