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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到了什麼事,笑容變得十分神秘。“對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想,你聽到之後,應該會很有興趣留在首爾的。”
“喔,什麼事?”紫芹優雅地叉起一小口的草莓蛋糕。
綠喬眼底滿是笑意。“嗯……就是啊……你知道嗎,瀚東哥也回到首爾了唷,大概是兩個月前回來的!”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紫芹完全呆住了,剛吃入口中的草莓蛋糕瞬間變得五味雜陳,腦門嗡嗡嗡地直響。怎麼會?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
她艱困地把蛋糕吞下去,問:“他……他不是決定留在英國嗎?”她永遠不會忘記他要去英國的那一幕。那年,她去機場送他,當時的她哭得肝腸寸斷的。但,瀚東哥卻神采飛揚、英姿煥發,手裡還挽著高貴美麗的未婚妻。
之後的無數個夜裡,她夜夜淚溼枕畔,躲在棉被裡哀哀哭泣,以滾燙的淚水來哀悼自己悲傷的愛戀,哀悼一段註定無法得到回應的愛情。
綠喬啜了口花茶,氣定神閒地回道:“瀚東哥原本一直待在倫敦主持‘聶氏集團’在歐洲地區的業務,不過,好像聽說他大哥這一陣子身體不太好,想休息,所以聶伯父就把瀚東哥調回首爾,暫時代替他大哥主掌‘聶氏’總公司的營運。”
紫芹平靜地聽著,一顆心卻激烈地跳動著。他回首爾了?就在離她很近很近的地方?他們住在同一個城市,呼吸著相同的空氣,甚至看著同一片雲……只要她主動去找他,就可以馬上見到他了,她可以親近她最最深愛的男人,兩人不會再隔著千山萬水了……
然而,一縷悲傷的情愫瞬間蔓延心房。她有什麼資格去見瀚東哥呢?她又要拿什麼身分去見他?畢竟,對聶瀚東而言,“安紫芹”只是一個普通的朋友,除了兩家的交情外,他對她並無任何特殊的情愫。
唉,這一切都是她傻、她痴。她傻傻地在十歲那一年就偷偷動了心,愛上高不可攀的瀚東哥。從十歲到二十三歲,十幾年了,四千多個日子裡,除了他,她的心房再也無法進駐任何男人。
跟瀚東哥一比,其他男人都不夠尊貴、不夠優雅,他們的身材沒有瀚東哥來得高大結實,笑容也無法讓她芳心亂顫。她的眼底只有他,全是他。
只是,這份戀情好苦。因為瀚東哥早就有女朋友,而且還訂了婚。他的未婚妻也出自名門,是國會議長的掌上明珠──申靜姬。
申靜姬是她的學姐,她們唸的都是南韓最知名的“梨花女子大學”。在學校時,她多次看到瀚東哥開著銀色跑車來接申靜姬學姐。瀚東哥風采卓絕,學姐笑靨如花,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是那麼的賞心悅目。男的俊,女的美,標準的郎才女貌。
三年多前的聖誕夜,是她記憶中最悲慘的一頁。那天晚上,瀚東哥跟相戀多年的申靜姬正式訂婚,並在訂婚典禮上宣佈,兩人即將啟程前往倫敦,聶瀚東將正式接掌“聶氏集團”在歐洲的業務,而頗有音樂天分的申靜姬則到倫敦繼續深造。
那個晚上,她躲在房間裡哭成了淚人兒,而且整整哭了三天三夜都沒有踏出房門一步。她一再命令自己死心,告訴自己使君已有婦,但……她沒辦法停止愛他。她知道自己很笨,可她無力阻止自己的愛戀,無法把這份濃厚的感情收回來……
“姐,你嘆什麼氣啊?”綠喬看著她,眼底閃著慧黠之色。“我建議你去看看瀚東哥,畢竟那麼久沒見面,你們應該有很多話可以聊。啊,對了,你還不知道吧?瀚東哥跟申靜姬解除婚約了。”
“什麼?!”這一驚非同小可,紫芹差點打翻花茶,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綠喬。“你……你說什麼?解除婚約?”
“真的嗎?”一旁的樸詠詠也很驚訝。“聶瀚東跟申靜姬不是訂婚很多年了嗎?當年他們訂婚時,照片還被登在報紙上呢!人人都好羨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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