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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什麼時候的事呢？寒皺皺眉，實在想不起來那種似曾相識感到底從何而來。她乾脆也就不再去想，心安理得的在王座一側懶懶地斜躺下來。反正接下來是瞳的事情了，她也不記得身為魔王要對手下們說些什麼。

不過說起來，好像她的記憶裡從開始的那天，裡面只有瞳。不過寒心裡也沒有丟失掉了什麼的奇異感覺。那就無所謂了，大概也只是一些不怎麼重要的記憶。寒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著。

“好了，可以抬起你們的頭了，我久違的部下們。”

清甜卻帶著威嚴的聲音在大廳中迴響著，那音色讓幾個魔物首領不由一愣，怎麼回事？幻覺？啊~啊~，也許，也許那只是王妃大人在代替魔王大人向我們發話而已吧？真是太荒謬了，我怎麼會產生那種想法呢，魔王大人怎麼可能會突然變成一個…。

女人！！

抬起頭的魔物首領們一起傻了，只是呆呆地看著那個端坐在王座上，滿是威嚴的‘魔王’。發呆的也包括空月在內，在她看到了王座一邊，另外一位和魔王擁有著一模一樣臉龐的少女之後。

“怎麼了，你們是對哀家這副樣子有什麼不滿嗎？”瞳略帶寒意的話讓底下的魔物們一陣虛汗，雖然對於她那個奇怪的自稱有些疑惑，但卻都能理解意思，畢竟據它們族群流傳下來的魔王傳說，四千年的魔王，就很喜歡用‘鷺’這個單詞來稱呼自己且代表著魔王獨有的權威。

哀家？好奇怪的自稱，王座上的寒也是略微一愣，不過隨即釋然，因為她在下一刻就開始覺得這個自稱似乎是在哪裡聽過，並不是那麼陌生和難以接受。這是當然的了，因為瞳之所以會用這個自稱，還是因為在寒的記憶裡，似乎那些最為尊貴的女性，便是要用這個詞來自稱的。

寒的記憶其實並不是失去了，而是正在瞳那裡，但瞳對於記憶中的人和事物，卻是沒有半點感情的。對她來說，那記憶就像是紀錄片一樣缺乏趣味和代入感。

只屬於寒，並非是她和寒共同擁有的記憶，那麼就是多餘的，非常多餘，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那就是她曾經對這些記憶唯一的一些感觸。

不過，最近瞳開始改變主意了，她下了一個決定，要把那些記憶全都變成有她和寒共同擁有的記憶。這不是因為她突然開竅了或者其它什麼，而只是因為她越是看到那些記憶就越不舒服。在那些記憶裡，寒身邊全都沒有她。這麼一段長長的記憶力，居然沒有她的存在！不可原諒！

她一定要讓每個有寒在的地方，都有她瞳的存在！很顯然，魔王大人的偏執狂加獨佔欲已經越發嚴重起來了。（放在地球，此刻魔王大人應該已經在被電了吧…）

“在下不敢，魔王大人。”幾個魔物首領被瞳身上突然散發出的冰冷一嚇，急忙伏在地上，齊齊地說著。還真是奇妙的本能反應，居然求饒的動作都這麼整齊。明明這幾個傢伙的種類和屬性都不一樣不是麼。

“那就好，哀家今天把你們叫來，只是想要通知你們一聲，哀家已經回來了。”瞳冰冷的目光掃過下面的魔物群們，最後停留在一張似乎快哭出來的臉上。是那個空月·冰雪嗎，出現在寒記憶裡的人，好似還和寒…該死的！這個賤人居然還對我的寒做過那樣的事情嗎！？

瞳渾身的氣勢一盛，突然鎖定了正被她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空月。

第二十五章　靈魂的哭泣和安眠

“怎麼了？瞳。我很無聊了，不能快點開始宴會嗎？”

這時，寒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嬌聲詢問著，讓空月從被瞳鎖定的狀態中解脫，她渾身一軟，差點就這麼坐在地上，幸好這時身邊伸來了一隻手，將她扶住。

“馬上就好了。”回眸衝著寒一笑，瞳身上那逼人的氣勢完全消失無蹤。等到她再次轉過頭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