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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去查證的。
白溪破天荒沒有惱怒,冷笑著抬起手,打量著自己的手指甲,“我哪裡是去買胭脂水粉的,不過是有人稟報說,一個三四十歲的婦人去了相府,我一時好奇,就派人打聽一下。沒想到,讓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一聽白溪在兜圈子,錦夏心中明白大半,準是她沒有查到確鑿證據,要不然,憑她那沉不住氣的性子,早就直截了當地挑釁了。想清楚以後,錦夏的膽子大起來,“難得白小姐百忙之餘,記掛著相府,錦夏在這裡替父親謝過了。”
白溪以為那話一說,錦夏必會急著解釋,從而套出話來。可錦夏沒有如她所願,一直神色如常,一副心胸坦蕩的模樣,搞得白溪也迷惑了。她不甘心放棄,繼續道:“你就不怕我把秘密捅出去?”
“如果白小姐想捅出去,我又怎麼攔得住?”
白溪的臉色變了變,硬裝出來的氣勢立時萎了。她招招手,把紅櫻喚到身旁,說了聲“我們走”,不等錦夏回答便要離開。
她心中不快,步伐走得急了些,差點撞到想要進門的小嬌。
小嬌從一大卷被褥後面探出頭,看到是白溪來了,嚇得立在原地不敢動彈。
白溪的目光落在謝天鴻的被子上,臉色差到極點,“三哥居然真的跟你……你不要臉!”
她盛怒之下,甩袖離開。
白溪的身影漸遠,錦夏的注意力集中到小嬌身上來。一看到被子,她就忍不住想,如果不是謝天鴻,白溪怎麼會成天針對她。越想越是生氣,錦夏腦門一熱,從小嬌手上奪過被子,用力一拋,丟到院中融化了一半的雪人旁邊。
惹了白溪,居然毫髮無傷,小嬌不敢置信地捏了自己一把。疼得悶哼一聲後,她望向院子,以手掩口,驚道,“小夫人,你確定三皇子回來了,不會大發雷霆嗎?”
“他有什麼理由發火?該發火的人是我好不好!”錦夏自從進了景王府的門,就沒過一天舒心日子,今天被白溪一鬧,連日來積攢的負面情緒終於找到宣洩口,洶湧而下,“雖然我答應三哥提親的目的不單純,可我是相府的獨女,是爹孃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卻要在他的王府裡受白溪的氣,憑什麼!”
小嬌低聲說:“我不知道憑什麼,我只知道,三皇子的被子溼了。”
錦夏腦袋裡空白了片刻,突然拔腿衝出去,從積雪消融的泥漿裡撿起被子。白色的襯裡沾上了泥巴,染成一朵朵烏雲飄在上頭,估計在不久後,這些烏雲就會飄到謝天鴻的臉上。
她的眼前彷彿有一行字飛過:糟糕,她闖大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身份
錦夏左思右想,果斷用最快的速度,把被子拆洗乾淨,然後乖乖認錯,到時候,是殺是剮她都認了。
沒想到謝天鴻知道後,竟然淡定地點了下頭,再沒有其他反應。錦夏跟在後面追問,卻見謝天鴻平靜地說:“我們兩個人,蓋一床被子就好了。”
俗話說的好,自作孽不可活。在反對意見被駁回後,錦夏深刻地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
如果問錦夏,跟夫君同床共枕的感覺如何,她只能用四個字來回答,欲哭無淚。每個晚上,被子都被謝天鴻捲走,凍得錦夏躲在牆角直打哆嗦。她安慰自己,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很快就會過去。幾天後,如她所願,終於有了些許改變。
變化是,錦夏得了風寒……
連著打了兩個噴嚏,她感覺到頭有點暈,裹上大棉衣,還是冷。府裡的大夫來把過脈,熬了一碗暗紅色的湯劑,味道又苦又澀,錦夏只嚐了一小口,就不想再喝了,任小嬌怎麼勸都沒用。
“有那麼苦嗎?”謝天鴻不信,端起碗來嘗一口,眉頭立即擰成疙瘩。
錦夏忍著笑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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