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5 頁)
日,越墨華處理完公務,正陪著昏迷中的笙歌說話,佟慶卻在外面求見,聽聲音,彷彿是有急事。
越墨華給笙歌掖了掖被角便出去外間,叫了佟慶進來問道:“出什麼事了?”
“柳將軍的家人在回京的途中被人伏擊,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您派去保護的人卻死傷過半。”佟慶回道。
越墨華問道:“查清楚是什麼人做的沒有?”
佟慶搖頭:“沒有抓到活口。”
越墨華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二皇子紹晨在北疆向來極有勢力,這次自己派人過去接柳夫人進京,怕是二皇子的殘餘勢力早就得到了訊息,這次的事件,倒有大半的可能是二皇子所為。
看樣子,他是還不曾放棄呢。
柳曄將他在北疆的五萬兵馬的兵符給了他,他也投桃報李派了其中的三千精兵護送柳夫人回京,如今人馬折損大半,但她們此刻距離京城還有大半個月的路程,安全上來說,倒是不好保證了。
他記得老爺子上次遊玩便是去了極北之地,在那裡他還有一個至交好友,是一個村的村長。那個村子民風彪悍,各個英勇善戰,他知道,那個村長送給了老爺子一隻鷹,只三天便可到達那裡,說不得這次又要老爺子幫個忙費點心了。
說服老爺子之後,他又給柳曄去了一封信,大意是說自己擅自做主將他的家人接到了京城,並且派了三千精兵護送,只是路上還是遇到了危險,不過他已經派人過去保護了。
說是表達歉意,實際上不就是告訴柳曄,我將你老婆孩子接來了,感謝我吧!
笙歌說過,做好事不留名的純屬傻缺,若是人家不知道是誰幫了他只在心裡默默感激著幫了他的那個人倒也罷了,最可恨的便是被人頂缸,明明自己做了好事,被感謝的卻是別人,這才是最憋屈的。
對於這樣的論調,越墨華深以為然,並且隨時隨地的付諸行動。
晚上,越墨華脫了衣物躺在床上,先是照例跟笙歌說了一會兒話,他記得笙歌說過有一種病症叫做植物人,跟笙歌此時的狀況倒是像極了。笙歌說,那樣的病症,一般靠藥物治療很少能恢復的,每日在病人耳邊說些話,或者說說她最懷念的記憶,或許還有醒來的可能。
越墨華不知道笙歌這究竟是不是植物人,但他還是固執的每日在笙歌耳邊說些什麼,有時候說一說今兒個一天都做了些什麼,有時候會懷念一下兩人相處的畫面,有時候會拿公務在笙歌耳邊唸叨,然後商量著問笙歌的意見。
今晚的越墨華卻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他拉著笙歌的手,頭輕輕的擺放在笙歌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閉上眼睛,說道:“笙歌,快些醒來吧。上輩子過得憋屈致死,這輩子卻是彌補了諸多的遺憾,此生最不願就是失去你。”
笙歌還是毫無動靜,但其實,她聽得清楚。兩個多月的折磨,她已經有些習慣那樣的痛苦了,原本想要一邊抵抗冰火的疼痛一邊傾聽越墨華說話,基本是不可能的。如今倒是能聽的完整了。
他說他是重生的,自己果然猜對了呢。
卻又聽到越墨華繼續說道:“我都已經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你了,你怎麼能還不醒過來?我知道,你也有秘密的,我等著你跟我交換秘密呢。”
笙歌在心裡默默的翻著白眼,又不是我逼著你說的,再說,我都已經猜到了……
“笙歌,以前都是我不好。顧慮太多,想要順應歷史的大方向,卻又想著徹底改變我上輩子在乎的那些人的命運,一直顧慮著遲疑著,最終卻是你糟了罪,我的人生都有重來的機會,憑什麼你不給我彌補?快些醒來吧……”
他小心的趴在她的肚皮上,深怕壓著笙歌肚子裡的小傢伙,嘴裡卻是在一刻不停的說著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