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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花溶行了一禮:“花溶告退。”
“溶兒,你且隨朕去用晚膳。”
“官家恕罪,花溶身體不適,想早點回去。”
皇帝停下:“溶兒,如今朕已登基,四方來勤,你就不必辛苦了。”
花溶知他的意思,是要自己進宮服侍他了,心裡狂跳,雖然惶恐,卻一點也不願意再和他敷衍下去。
“官家恕罪,花溶實是頭暈,不能服侍……”
皇帝見她滿面不安,揮揮手:“也罷,你先去歇息。”
“花溶告退。”
嶽鵬舉這次雖然大勝,但囿於他因為悔婚郡主,“三次大功也不得封賞”的懲罰,所以不能加官,無法列位。不過有傳遞旨意的公公不時進進出出,無法列位的人,只能在外憑走動的公公們彙報各種小道訊息。
而秦大王自然更沒資格列位,但他自有他的渠道,原本以為趙德基會在登基之初就暴露本來面目,要大肆封妃,強迫花溶,沒想到,他居然棋高一著,來了個全不封賞,博個美名。
秦大王自然不相信他是真正英明,只關心自己妻子會不會被人覬覦,如今暫得安全,僥倖鬆一口氣,連嶽鵬舉的麻煩也不去找了。
從下午開始,整個應天府都瀰漫在酒食肉香裡,大廚房整夜不熄火地燉煮煎炒,到傍晚,各種美食擺在了從皇帝到臣下的面前。
軍營也得到犒賞,一眾轉戰多時計程車兵,每人得到一兩銀子的賞賜,無不喜出望外。
花溶出宮後,立刻來到食堂,卻發現嶽鵬舉還沒到。她便也去領了一塊二指厚的大肥肉等著。她知他風格,這個時候肯定不會去和其他將領大吃大喝,而是在食堂裡和士兵一起進餐。
正張望時,見嶽鵬舉匆匆而來,老遠看見她,滿面的笑容,雖一夜未眠,臉上卻無絲毫倦容,精神抖擻得彷彿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鵬舉,快來吃飯,我給你打好飯菜了。”
“好的。”
躲在人群裡的秦大王,見花溶為嶽鵬舉端著飯菜,神情一如舉案齊眉的妻子,神態親暱,溫柔體貼。又見花溶將自己碗裡的肥肉挾到嶽鵬舉碗裡,他毫不介意,挑起就津津有味地吃了,二人間的一舉一動,簡直如恩愛夫妻一般。
他看得雙目幾乎要噴出火焰,陌生的痛苦纏繞在心裡,劇烈奔騰,如一條蛇在啃咬,妒忌,妒忌,妒忌得幾乎快要瘋了。
殊不知,花溶心情其實極不好受,飯後,她和嶽鵬舉一起出去巡邏,到了僻靜處,終於忍不住將這一天皇帝登基的情況給他講了一遍。
“鵬舉,我真不知皇上為何要重用汪伯顏之流?”
嶽鵬舉也憤憤的:“我曾聽宗大人說過,這二人都是奸邪之輩,只知逢迎。所以,才不惜小臣越權,上書彈劾指斥他倆,當然,陛下是不會注意到的……”
“若皇上重用他倆,我看這江山……”
她沒有說下去,因為遠遠地瞥見有人經過。“妄議君上”可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之一。她這才那麼明顯地感到“伴君如伴虎”是什麼意思,只默默地和嶽鵬舉往回走。
這一整天,秦大王的視線都在暗中跟隨著二人,校場上,二人一起巡邏,暮色下,二人一起在雨後的殘陽下奔跑。終於,到了就寢的時候,他躲在暗中,提著一隻大酒壺,喝得雙眼通紅,直愣愣地盯著花溶的房間。
瘋狂已經完全戰勝了理智,心裡的合計和盤算早已忘到九霄雲外,只剩下一個念頭:如果嶽鵬舉這小子再敢進丫頭的房間逗留,哪怕拼著一死,自己也要殺掉他。
所幸,這晚,嶽鵬舉竟然不曾進去,只送花溶到門口。
他聽得嶽鵬舉細心叮囑:“姐姐,你好生安寢。我要通宵巡邏。”
花溶柔聲地回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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