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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些。。。」阮生沒料到她家底竟如此厚實,不由瞠目結舌。
「這些是我平日攢下的,今後,我們就要靠它們過活了。」馬素素撫著她的全部家當,嫣然一笑。
「咦?這是什麼?」馬素素忽的瞥見包袱裡露出的一角書信,怪道。
她早上收拾包袱的時候還未瞧見這封信,不知是誰偷偷塞進來的。馬素素越想越覺得奇怪,一把抽出那封信來,平端在手上細細地瞧。
「誰給你的信?」阮生問。
「是蘇先生,是蘇先生給我的信!」馬素素展信越瞧越是欣喜,原是蘇墨笙早看出了她的去意,便偷偷放了這信在她的行囊之中,以做不時之需。
「信中說什麼了?」阮書生常聽素素提起此人,說的他如何如何高深莫測,心思不同於常人,聽得多了,也就對此人多了幾分信服。
「先生說,若我們想離開金明池,就去北邊兒的奧屋邊上,那裡有他為我們準備好的蓬船,只要等到酉正時分,西水門開閘,我們便可乘船順流而下,逃出生天了。
「先生真乃神人也!」那阮生聽了,也跟著面上一喜。
「等我們逃出這裡,一定要尋機會,好好感謝先生的相助。」馬素素說著將那信紙貼在胸前,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自今早起,她在這金明池裡每一個彈指都備受煎熬,如今,總算是真正鬆了一口氣了。
另一頭,虞侯正罵罵咧咧地帶著人往東巡,卻忽聞空中傳來一聲唳鳴,抬頭一瞧,只見一隻白羽褐斑的鷹隼展翅飛過,直往著池東南的城門而去。
虞侯摸了摸下巴,對身後的人一招呼,便跟上了那扁毛畜生。
幾人跟著白隼一路上了城闕角樓,只見那東西翅膀一收,拐進了角樓後方,不見了蹤跡。虞侯一把攔住了想毛躁上前的幾個小子,對稍有經驗的兩個使了使眼色,那二人心領神會,抽出腰間手刀,弓腰緩步而上。
待二人拐入了角樓後,眾人等了片刻,卻不見絲毫動靜,人也沒回。虞侯此下有些忐忑,心道莫不是有什麼埋伏,剛剛那小子身手古怪的很,還是小心為妙。想到此處,便招呼了人左右夾抄往後繞,繞到那後頭一瞧,只剩下剛剛兩個兵衛橫躺在地上,死活不知,敵人卻不知身在何處。
就在這當口,又聽身後傳來一聲短呼,回頭一瞧,人又莫名倒下了兩個。虞侯猛地一抬頭,正對上倒掛在角樓房簷斗栱間的一張臉,可不是剛剛那當街表演幻術的小子。
青年手中拿著一個拇指粗細的小竹管,正對著嘴再次吹出兩枚銀針,虞侯身後的人被那銀針扎入了身子,頓時便軟下了身形。
此時,一隊建安衛只剩下了三人。
虞侯大喝一聲,提刀朝著倒懸的人砍了過去,那青年腳尖兒一勾,從房簷上翻了個身,躲過了刀口,順勢吹了個響哨,只見立於屋頂的鷹隼驟然俯衝而下,一連撲倒了兩個建安衛。
虞侯一招未中,見人翻下了身來,提刀再砍。對方赤掌空拳,只顧一味躲閃,未有還手的餘地。只瞧他手中捏著那竹筒,卻沒有機會上針,虞侯腕子一翻,用刀尖兒挑飛了他手中的暗器。
「小子,還不束手就擒!」
那青年眉間一擰,見他提刀撲來,忽地身形一閃,就勢一把拿住了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折,便將那手腕折回了半圈,咔嚓一聲將那把手刀楞生生插回了對方腰間的刀鞘裡。
「軍爺,不要這麼大火氣嘛,我又沒殺人放火。」
那虞侯沒料到此人不僅身手快,力氣卻也大的離譜,自己憋足了勁兒,竟是也掙不開他的桎梏。再瞧後頭剩餘的二人,被一隻隼糾纏得連連敗退,心中頓時涼了半截兒。
「你是何人,想要做什麼?」
細想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