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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的古蹟,東來樓的名菜也已經吃了好幾天了,雖是了無新意,但確實也是不俗。
清河撐著腦袋朝窗外望了一眼,輕‘咦’了一聲:“年俊,今天外面怎麼這麼多人?”
他們處在二樓的包廂裡,東來樓第二層的消費不菲,能上得這裡的大都不是普通人,更何況這裡是京畿重地,權貴也不見得會少,所以這裡一般較為安靜,像這樣的喧譁倒是他們前兩日未曾見過的光景。
“東來樓每月十五都是仕子詩會的聚集地,有很多大豪都會出現,嶺南的大師肖韓謹近日來了京城,想來他們是來碰碰運氣,若是得肖大師青睞,指點一二,日後身份便不可同日而語了。”
年俊一身藏青色的勁服,筆直的站在離寧淵三步的地方,想了想京城的近聞後慢慢的道。
能讓天下之人稱為大師的人古來便極少,這肖韓謹想必不會只有區區浮名。寧淵打起了精神,臉上也泛起了一絲好奇之色。
清河撇了撇嘴,神情頗為糾結:“這麼多人,我們等會下去會有點麻煩了?”
他們本來計劃出了東來樓便去離這最近的回望橋,但這樣大張旗鼓的出去,下面是滿京城的仕子……
“有何關係,堂堂正正的下去不就成了。”寧淵挑挑眉,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但顯然清河和年俊都不這麼想,兩個人臉色都有點凝重起來。
京城對洛府小姐的傳聞並沒有消跡下來,近日反而因趙、方兩家的婚期公佈後重新喧囂而至。雖是廢婚聖旨頒在了趙家,但卻並不能掩去洛寧淵最先被棄的事實,尤其是當方紫菲以一副幸福滿滿的姿態出席京城貴女的各種聚會時,關於洛家小姐羞憤難當躲避家中不敢見人的傳言就更是愈演愈烈。
她家小姐一向懶得理會這些事,是以這些閒話並沒有傳進她耳裡,但並不表示洛府其他人不知道,若是今日東來樓仕子齊聚,那背信悔婚的趙然是否也會出現在這裡?
若是那趙然出現,非拔了他的皮不可,就像在禹山捉的那頭野豬一樣!清河揚了揚眉,恨恨的想。
外面大堂的人聲更加鼎沸,不少素衣儒袍的仕子都簡樸著裝而來,連平時鑲金帶銀的配飾也大多換成了溫潤的玉飾。天下皆知肖韓謹素來喜質樸之色,最看不慣錦衣華袍的人,他們今日這般穿戴到也是投其所好。
今日是入秋以來難得的好天氣,肅爽的陽光帶來的溫煦漸漸照射在整個京城。
一藍衣儒服的青年男子快走幾步,臨到東來樓的時候才舒了口氣,急忙整整衣襟朝裡面走去。
他生的冠雅溫潤,身姿挺拔,雙眼肅朗清明,一看便是端正嚴謹之人,只是行走間步伐稍顯緊張,臉上似是帶著一絲愁緒。
“閏年兄,快上來。”樓上清朗的聲音隨之響起,藍衣男子聽得這聲喚忙抬頭一看,看到熟人倚坐高樓便展了展眉角,應了一聲後抬步就上樓。
“雲言兄,你來的這般早,可是收到了什麼訊息?”藍衣男子上得二樓,將手中提的東西端端正正擺在桌上後才開口詢問。
“我知道你極是看重肖大師此次的來京,便特意託父親打聽了一下,他說肖大師十之八九會來這次的文宴,你就放寬心好了。”
“多謝雲言兄了。”
顧易朝柳章感激的拱了拱手,神色緩和不少。他出生清貧,又素來瞧不得那些徒有花架,不學無術的豪門子弟,兩年前在東來樓的宴會上雖一舉成名,但也因為人太過耿直而得罪了不少紈絝子弟,遂始終難以融入京都仕子圈。柳章雖說出聲高門顯貴,但為人磊落,兩人相識後一直交情匪淺。
“閏年,你一向不太在意京城大豪的動向,這次為何會對肖大師如此關注,莫不是練了手好字希望他指點指點?”柳章看顧易長舒了口氣的模樣,開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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