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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真乃一代戰神,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當年元軍就是被他打得丟盔棄甲,只希望白小將軍能承他神勇,一舉戰勝才是。。。。。。”
葉樂樂聽得“白燕麟”三個字,不由愣了。這樣說來,白燕麟便是此次抗元的大將軍,其身份之高,不是何老爺可望其項背的,他又為何要潛藏於何府?
他身份都這般高了,那隱隱凌駕於他之上的莊蓮鶴又是什麼身份?不是個被抄家貶斥的庶民麼?
想了一陣,不得其解,只得出一個結論,像他們這麼牛叉的人,密謀的肯定不是小事,也難怪自己要被滅口了。這樣也好,他們要抗戰在前線,總不能生出三頭六臂來與自己為難了,待打得三年五年來,彼此這一生都不會再見了吧?
給自己出具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後,她就將此事丟在一邊,只隱隱覺得白燕麟是個二貨,讓他來領兵靠譜嗎?果然還是應該早些跑路。
等到第二日,葉樂樂等人養足了元氣,便結了帳準備出發。因到下一個城還要不少時日,便預備在陵州城好好置辦些需要的吃食和物件。
葉樂樂猶豫再三,又買了頭毛驢,只因長得和她先前的母驢十分相像,她便疑心是守城計程車兵瞧見了城牆下流浪的驢子,想法弄了上來賣了,又輾轉流落到市面上。
因此她就抱著這毛驢道:“他鄉遇故知啊,處生不如處熟,我還得再買你一回。”
葉樂樂經過一番整治,仍舊帶了一大包袱,騎著毛驢上路了。
李三實在沒銀錢再買驢子,又不肯再向葉樂樂借債,此時這兩夫婦抱著孩子光憑腳走。
葉樂樂便把毛毛接了過來,摟在自己身前坐著。
因陵州城頗大,各處房屋行人,自是比先前的森林雪景有看頭,毛毛就睜著一雙大眼,安份的坐著四處打量。
走得一陣,他突然伸出手來指著一處:“叔,叔。”
葉樂樂有些納悶的順著去看,就見寧熙景和曹春等人正騎著高頭大馬立在路邊,馬下一個弱質楚楚的女人攔著馬不讓走。
葉樂樂驅著驢靠近了一些,就見這婦人含淚欲泣:“公子當真不要奴家?唐大官人即把我送予了公子,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若公子不要,奴家可如何過活?”
寧熙景不置一詞。曹春煞著一張臉:“自回你家主人那裡去!少在此哭哭啼啼!”
這女人拿了絹帕抹了抹眼睛:“唐大官人原說過,送出去就沒有收回的道理,唐府自是不再有奴的容身之處。奴家亦是從一而終的人,只能隨了公子。且公子一行俱是男人,又怎比得女人照料細心?還請留了奴家在身邊端茶倒水。”
曹春看了看天色,有些不耐了:“說過用不著你,風吹就倒,別貼上來拖累了我們!”
那女人就嬌啼:“奴家甚麼苦都吃得,途中絕不叫喚一聲。”
葉樂樂不由得咋舌,這女人也不是常人啊,你兵來她就將擋,你水來她就土淹。真把曹春個粗漢憋得無法。待要向她動手,又被旁人拉住:“怎麼說都是唐子全送來的人,動不得粗。”
葉樂樂眼珠一轉,有心賣個好。
就把毛毛交給孫娘子,自己下了驢,又拿下帷帽整了整衣衫頭髮,這才左搖右擺的走了上去,一手搭在寧熙景的馬鞍上,軟聲道:“公子,這女人是誰?”
寧熙景一聽聲音,就露出笑意,低下頭來看著她,並不答話。
葉樂樂就自說自話:“又是那裡來的狐媚子,敢和我葉三娘搶男人?也好,曹春,即是送給咱們的,你就把她給綁了,我近來練暗器,正少了個靶子。”
說著就風騷無限的欺近那女人,手指頭在她嬌嫩的臉上颳了一下:“竟然生得比我還美?這可要不得,唐子全擺明了是來砸我飯碗嘛,嗯,我看看,第一鏢就要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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