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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為玄漪辦事,我不覺得他有機會與玄漪那邊得到聯絡,但是,倘若玄漪那邊有眼線在蒼蘅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聽聞之前罹湮曾兩次私自離府,難道漫羅就沒有徹查過他是去了哪裡嗎?”
一說到這事兒,漫羅不禁嘆了一口氣,“我問過他,可是他始終不願意說。”
“那就很明白了。”容軒淡淡地給出自己的看法,“看來罹湮確實是在保護某個人,而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那兩次他出去所見的人。”
“這我當然知道,只是容軒,如今我們的問題是不明白為何罹湮要殺顏安晴。”漫羅很無奈,明明她那麼想要救罹湮,偏偏對方不合作。
容軒抿了抿唇角,而後說道:“我能想到的只是有人叫他這麼做,至於這件事後的隱情,你只要拿著這封信去尚香樓,自然有人會告訴你該怎麼做。”
經容軒這麼一提醒,漫羅這才意識到她已經拿到了同寐瞳交易的籌碼,真是的,之前她到底在糾結些什麼啊,心煩了那麼久還不如這就去尚香樓會會寐瞳呢!
“好,我這就去找寐瞳。”說著,她便站起身,帶著容軒和蘇河二人一同走出了柒林閣。
讓蘇總管去備轎的時候,容軒突然問漫羅,“要不要我陪您一塊兒去?”而漫羅想了好一會兒,才說:“不了,你去了也沒用,寐瞳那人也不是多一個你就能對付得了的,如果有時間的話,替我去看看罹湮。”語畢,她轉過身朝著府外而去。
被留下來的容軒望著逐漸遠去的漫羅的身影,竟是淡淡地勾起了唇角,那抹笑容便是那個女子最愛的容軒式微笑,她曾說過,他的笑容特別的好看,她很喜歡看他這樣微笑的樣子,溫暖得就好似那和煦的陽光。
直到漫羅的身影完全從他視線中消失,唇邊的笑意才慢慢地斂了去,繼而暗自低語,“你讓我去看望罹湮,就不怕我與他一語不合而吵起來嗎?我們也算情敵,不是嗎?”他自嘲地笑了笑,隨之朝著地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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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軒走在地牢那條陰暗潮溼的通道上,他依然不喜歡那種森然的感覺,總覺得會讓人毛骨悚然,或許,只是他一人有這樣的錯覺,只因這個地方給過他太多的不快樂。
幾個月前,他也如此刻的罹湮一般,被關在黑暗盡頭的這間牢房內,日夜如一,只是那時的自己相比罹湮還要更悲慘一些,有個姓唐的狗官整日在對他用刑,想要逼問出他一些什麼,當時他甚至覺得生不如死。
鑰匙插入鎖內,發出金屬混沌的聲響,容軒不禁皺起眉頭,有些難以忍受那刺耳的聲音,待牢門被開啟,他立馬抬起腳步走進去,彷彿這樣就可以避開那他所厭惡的,卻終究會發現,自己似乎越來越走近了黑暗。
罹湮坐在角落處,淡漠地凝望著他,卻始終未曾開口。身後的牢門又被合上,容軒沒有回頭,而是一步步地走到罹湮面前,隨後蹲下身子,低沉地啟口,“漫羅讓我來瞧瞧你。”
罹湮忽而勾起唇角,笑得如以往一般妖嬈,只是他的臉色依然曝露了身體的虛弱,將那抹笑容染上了幾絲病態的蒼白。
“瞧我?”他反問道,而後又嘲諷地笑起來,“難道不是來逼問我殺死顏安晴的動機嗎?”
容軒搖搖頭,乾脆在罹湮面前席地而坐,“若是換作你,屈打成招下所謂的真相你會相信嗎?”他撇嘴一笑,繼而又道:“雖然我不理解你為何要殺了郡主,但那也與我無關,今日我來,只是單純好奇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罹湮不解地反問道:“難道你還認為我是玄漪的人?”
容軒抿了抿唇角,不答反問,“一個刺青並不能說明什麼,不是嗎?更何況,玄漪子民身上的刺青是在孩子出生的同時由刺青師傅立刻人工刺上的,倘若從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有人打算隱瞞你的身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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