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細說(第2/3 頁)
都跑了。」
這一次楚謹容不再沉默了,看著楚修容,憤怒的喊道:「阿修,你竟然一直——」
「我一直怎麼?害你?」楚修容打斷他,聲音依舊溫和,嘴角含笑,「太子殿下,我一直站著一動不動,是你容不下我而來害我,是你容不下父皇的存在而來害他。」
楚謹容道:「我沒有,那個胡大夫,還有那個太監,分明都是被你收買了誣陷我!」
原先承認的事,現在再推翻也沒什麼,反正都是楚修容的錯。
皇帝喝道:「都住口。」他再看楚修容,帶著幾分疲憊,「其他的朕都想明白了,只是有一個,朕想不明白,張院判是怎麼回事?」
皇帝按了按心口,雖然覺得已經傷痛的不能再傷痛了,但每一次傷還是很痛啊。
隨著他的話,站在的兩邊的暗衛又押出一個人來。
正是張院判。
張院判神情平靜。
皇帝喊張院判的名字:「你也在騙朕,如果沒有你,阿修不可能做到如此。」
皇帝生病,皇帝沒病,都掌握在太醫手中。
尤其是張院判,已經陪伴了皇帝幾十年了。
張院判點點頭:「是,陛下的病是罪臣做的。」
皇帝看著他眼神悲冷:「為什麼?」
張院判叩頭:「沒有為什麼,是臣罪該萬死。」
他還不肯說,皇帝要再問,楚修容先開口:「父皇,你還記得張大公子嗎?」
皇帝愣了下,當然記得,張院判的長子,跟太子年紀相仿,也是從小在他是眼前長大,跟太子作伴,只可惜有一年落水後傷寒不治而亡。
「大公子那次落水,是太子的緣故。」楚修容看了眼楚謹容。
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吧,皇帝一時都想不起來了。
楚謹容已經憤怒的喊道:「孤也落水了,是張露提議玩水的,是他自己跳下來的,孤可沒有拉他,孤差點淹死,孤也病了!」
他的記憶很清楚,甚至還像當時那樣習慣的自稱孤。
楚修容看著他:「因為是你們避開人玩水,你落水之後,張露為了救你,推著你往岸上爬,泡在水裡讓你踩著可以抓著樹枝,你病了是因為受了驚嚇,而他則染上了傷寒。」
楚謹容要說什麼,被皇帝喝斷,他也想起來這件事了,想起來那個孩子。
皇帝看向張院判:「阿露的事,朕也很痛心,原來你一直因為這個怪罪朕嗎?怪罪朕,怪罪太子,讓阿露落水?」
張院判依舊搖頭:「罪臣沒有怪罪過太子和陛下,這都是阿露他自己頑皮——」
那到底為什麼!皇帝的臉上浮現憤怒。
「張院判沒有怪罪太子和父皇,不過父皇和太子那時候心裡很怪罪阿露吧。」楚修容在一旁輕聲說,「我還記得,太子只是受了驚嚇,太醫們都診斷過了,只要好好睡一覺就好,但父皇和太子卻不肯讓張太醫離開,在接二連三訊息報來阿露生病了,病的很重的時候,硬是留了張太醫在宮裡守了太子五天,五天之後,張太醫回到家裡,見了阿露最後一面——」
聽他說這裡,原本平靜的張院判身子忍不住顫抖,雖然過去了很多年,他依舊能夠想起那一刻,他的阿露啊——
皇帝的眼神有些恍惚,怪罪嗎?太久了,他真的想不起來當時的心情了。
或許吧——那時候,謹容受一點傷,他都覺得天要塌了。
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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