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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星眼櫻唇含雲雨”。
九天玄女見了,心中一怒,便要發作;但心中陡然一驚,曉得自己原本古井不變的道心已經不復存在,說話動作帶了許多不應有的情緒。急忙靜心寧神,似乎並無不妥;|Qī+shū+ωǎng|心道:“難道我命中有此一劫?”
其實仙人也有情緒,只是不易顯露,尤其是不會在凡人面前顯露。蓋因在仙人有優越感,並不把凡人放在眼裡,九天玄女由於種種原因,把軒轅放在了一個較高的位置,實際上已經等同於自己。再加上胡盧無意中搗亂,使得九天玄女說話動不免帶出情緒波動,偏偏她又不願意承認軒轅的身份和自己處於同一高度;本來無事,也被她疑神疑鬼,弄得有事其來。
第十四回 蚩尤妙計施雲雨 軒轅巧造指南車
卻說九黎氏屯兵逐鹿,與有熊氏相峙月餘;眼見糧草將盡,人心浮動,蚩尤苦無良法,滿心焦慮。想要決戰,偏偏對方謹守不出,營地又設的宛如鐵桶;派人挑戰,對方只是不理;強行攻擊,未免太過吃虧。
這日升帳議事,大巫相柳對營中情況心知肚明,硬著頭皮出列;說起來這事兒主要出自他的主張。說道:“軒轅小兒戰又不戰,退又不退,也不知是何道理。我軍勞師遠征,不宜久峙,大王須要早做決斷。”
蚩尤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任誰一直聽此等言語,心中也是不快。他明知是相柳失策,但對方於已有恩,將來也須倚重,何況當務之急是如何拔除軒轅這一根哽喉之刺,是以不願多做計較。眼前有兩條路,一是退兵,二是強攻;二者皆不可取,氣氛漸漸沉悶起來。
大巫雷神憋了多日,終於忍耐不住,說道:“真不知你們整日裡想些什麼,要戰便戰,要退便退;他不來,難道我們不會去麼?”風伯知道這人又在犯渾,急忙拉住,說道:“軒轅守得嚴謹,強攻損傷太重。”
雷神卻不曾明白風伯的言外之意,自顧說道:“我等此來是爭那人皇之位,又不是非要和軒轅開戰,他即不出不戰,我等何必理他,徑直去尋神農理論便是。”風伯苦笑道:“軒轅屯兵處與神農氏互成犄角,我等若攻神農,軒轅領兵從背後襲來,如之奈何?”
“那不正好,你們這些人不是正愁他不出來麼?死戰而已,怕他作甚?”雷神此話說得理直氣壯,風伯頗感無奈,搖了搖頭,心道:“我和你這渾人說這許多作什麼。”
蚩尤聞言,卻是眼前一亮,問道:“雨師大巫,你若全力施雲布雨,能有多大範圍?”雨師應道:“好叫大王知道,當有不下千里之地。”蚩尤拍案而起,先讚一聲:“好!”然後說道:“本王已有定計,多虧雷神大巫出言驚醒。”
當夜,方圓千里盡降風雨;豎日,逐鹿之地全是雲霧。
再說軒轅,昨夜與九天玄女商議良久,終是沒有萬全把握,未曾定計。早上起來,見了大霧,暗道不妙;果然有探馬來報:“蚩尤拔營,不知所蹤。”軒轅尋思:“氣候反常,定有詭計。”急忙聚將議事。
待眾將到齊,軒轅令應龍、女魃施法驅散風雨;片刻之後,女魃回報:“風雨已盡,大霧卻來得蹊蹺,無窮無盡,急切間難以全功,料想有高人在旁族法。”應龍補充道:“定是風伯、雨師無疑。”九天玄女提醒道:“霧氣溼重,不能見物,恐那九黎會乘機生事。”
軒轅嘆道:“蚩尤所部已經不知去向,可惜老師還在靜修,不然定可識破敵方詭計。如今只好按我猜測行事,九天玄女、女魃隨我率半數之軍前往燧人氏。應龍留守,嚴防九黎襲營;如若三日後仍不見敵蹤,可盡起大軍馳援與我。”
應龍放心不下軒轅安危,說道:“族長身繫有熊興衰,不如改收我率軍去燧人氏,族長守親守營盤。”軒轅搖了搖頭,苦笑道:“此戰非我親去不可,如若對方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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