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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慧搖搖頭,靜靜看著刑巧茵,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刑真如不是刑鷲的兒子。他不是你哥哥,你哥哥另有其人。刑真如和你、和刑鷲、和整個火魔宮都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什……什麼?”刑巧茵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大吃了一驚,她忽而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至少她現在沒有辦法徹底接受潘慧傳遞過來的真~相:“你說,刑真如不是刑鷲的兒子!那刑鷲的兒子在哪裡?刑真如又是誰家的孩子!”
刑巧茵已經不知道自己想要問的到底是什麼,只覺得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只能順著潘慧的話問下去。
“他死了。”
“他死了?”刑巧茵驟然睜大雙眼,眼瞳之中卻是空洞無聲,就連聲音都都飄忽不定:“他為什麼會死了?他怎麼可以死了!他死了,還有誰能證明刑真如的身份!他死了,他死了為何還要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
一個死了的人,一個已經沒有任何作用的人,竟然還讓她燃起了一絲希望,一絲渺茫到可以忽略不記的希望。
她一點也不在意那個已經死了的表哥究竟是誰,又是在哪裡長大,因何而死。這一切,她通通都不在意。反正是一個素未謀面的人,過得怎樣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她在意的只有,她和刑真如之間本來就沒有一絲血緣關係,本來可以成就的一段姻緣,卻因為陰差陽錯,因為刑鷲那個老畜生而變成現在的樣子。
這讓她如何能不恨!
刑巧茵狂笑不止,整個暗道之中都回蕩著她癲狂的笑聲,只有臨近的潘慧才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淚滴。
潘慧有那麼一瞬的不解,在不解之後又恍然明白了其中關節,當即被自己的想法嚇得怔住了,再看向刑巧茵的時候雙眼之中滿是震驚。
而同樣震驚不已的還是一直默不做聲的趙常,潘慧甚至從他眼中看到了抑制不住的心痛,即便是在這漆黑一片的暗道裡,依舊讓人可以一眼看得分明。若非親眼所見,潘慧都不敢相信宋國國君趙常竟然會愛上了仇人的妹妹。
刑巧茵笑了好一會兒方才停下來,將眼角沁出來的淚水隨手擦去,站起身來,對潘慧道:“還有多遠?”
潘慧彎腰掬了一捧水飲下,拍拍手,道:“還有一個時辰吧,腳程快的話。等我們出去,大約也天黑了。我記得十里坡附近有個小村落,倒是可以在那裡歇歇腳,借宿一晚。”
“那就走吧!”刑巧茵笑著,卻比苦還要難看幾分,只是神情之中多了一點義無反顧。
潘慧挑眉,雙手撐住膝蓋站起來,繼續帶路。
三人再也無話,暗道之中除了他們的腳步聲,只剩下水流潺~潺的聲音,再無其他。
就這樣走了一個多時辰,他們終於看到前方透出零星亮光,刑巧茵與趙常雙眸一亮,對視一眼,便是快步奔了過去,被潘慧一句話叫停了下來。
“小心一點。我不知道這條暗道究竟在地底多深,所以你先前大笑到底有沒有傳到刑真如耳中,根本不得而知。而且他們在城裡搜過之後沒有發現你們的蹤跡,難保不會出城來搜尋,小心一點不會有錯。”
刑巧茵頓了頓,心中打起鼓來。她知道潘慧說的都是實話,但她現在只能搏一搏,贏了便能再逃一段時間,若是輸了……
大不了就是被刑真如抓回去。反正對趙常,刑巧茵自認已是仁至義盡,若真的逃不過,那也只能是趙常命該如此,誰也救不了了。
刑巧茵深吸一口,撥開遮擋洞口的那些樹枝,一腳踏了出去,迎接她的是一片空曠的天地,還有璀璨的星光。她深吸一口氣,撥出,將四周打量一遍,笑道:“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