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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和這種心理有問題的少年發生關係的。
我選了一個風和日麗,原非白特別忙的日子,一大早讓素輝送我坐馬車去了玉北齋,到了門口,他卻死也不肯和我進去,理由是:“東庭人不入達虜之地也。”
我目送著他一溜煙走了,心想你其實怕被原非珏狂扁吧。
開門的是個突厥人,充滿警戒地看著我,我自報家門,說明來意後,他瞪著眼看了我五分鐘之久,然後用突厥話激動地向後叫了一聲,開啟門,將我迎了進來,一進門,很多人湧了出來,有漢了,有突厥人,每個人畢功畢敬,卻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我,那開門的小孩用標準的新疆普通話說:“四爺在操練,請姑娘到花廳喝荼。”
我跟在他後面才發現玉北齋的格局比西楓宛是要寬敞得多,經過一個片高牆,裡面似有千軍萬馬在嘶吼,門虛掩著,我往裡一瞄,只見一片空地中,幾十人正在圍攻一個少年,那少年紅髮高束,黑甲束身,臉色一片蕭殺,正是原非珏,場子另一端的高臺上是同樣緊身黑甲的果爾仁,不停地用突厥話呼喝,那幾十人跟著果爾仁的口令跟著改變進攻角度,原非珏一人獨對幾十人,毫無懼色,得心應手,反倒有幾人被他撩倒了。
我從未見過原非珏眼神如此凌歷,神色如此冷酷,心臟有那麼一陣子收縮。
到了花廳,有人遞上碧螺春,一些點心,我等了許久,快一個時辰了,期間吃了兩蹀點心,撒了二泡尿,拉了一趟屎,正當我昏昏欲睡﹐終於迎來了一個美人,遍身綾羅,插金戴銀,正是碧瑩,我們彼此激動得擁抱了半天,落了一缸子的淚,我撩起她的前流海,細細看著她在榮寶堂留下的傷疤,我又哭著罵了她幾句傻瓜,她只是笑著流淚說以為這一世再也見不到我了,謝三娘說得沒錯,碧瑩看起來過得不錯,她告訴我,那果爾仁對他十分禮遇,玉北齋上上下下都對她好得很,連珏四爺也從不對她大呼小叫,只不過總愛向她打聽我的事,我不由得想起今天的來因,她拉著我的手笑說:“少爺自上次從西楓宛回來,這幾天正鬧便扭,幸好你來了,不然,我們可不知道該怎麼好。”
碧瑩熟門熟路地拉我到新月型的一條人工湖邊,她告訴我說,這條湖原來叫月牙灣,少爺硬改名叫木槿灣,她指著前方一個紅影說:“看,少爺為了迎你,剛剛準備了半天啦!”
我呆在那裡,木槿灣邊千絲萬樓的楊柳隨著春風柔情地拂著水面,一個紅髮少年,玉冠錦袍,流蘇纓絡,鶴紋玉偑,襯得他如健樹驕陽迎風而立,一手揹負身後,一手拿著一卷詩集,以面前那棵柳樹幹上的一隻天牛為目標,眼神籠著朦朧詩人的光彩,他寬大的袖袍隨風鼓起,翻飛,然後他緩緩回過頭,深情而緩緩地說道:“木丫頭,你來啦。”
我承認,他那酷酷的POSE擺得很好,基本符合了那個時代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美男子意境,然而唯一的敗筆,是他手中的那本詩集—拿倒了。
我忍住笑意,知道他故意作樣子吸引我﹐心中自然洠в猩�業臍猢o也放心了﹐慢慢走過去﹐一本正經地福了福﹕“玨少爺好。”
他冷哼一聲﹕“你來作什麼﹖不是忙著祠候你那瘸子少爺嗎﹖”
嘿!好大的醋味,我笑道:“上次惹珏四爺不高興了,木槿心裡不安,過來看看少爺。”
他別過頭,又冷冷一笑:“本少爺只愛江山,自然不會被一個女人傷到。”
好!頗有王者之風,一定又被果爾仁洗過腦了,我等著他再說什麼,他卻瀟灑地臨風坐在太湖石上,繼續保持著帥帥的樣子,也不說話,我一時想不出說些什麼,只好搔搔頭:“少爺既沒什麼事,那木槿就先回去了。“
剛轉過身,一雙猿臂從我身後將我環住:“別走,木丫頭,別走。”
我心中一鬆,側過臉,唇無意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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