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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傻,連這都沒瞧出來。
紀策沒想又見著媳婦兒哭,心裡那個亂哪!轉身便往雨裡走。她要真不喜歡見到他,他也沒什麼好說,總不能瞅著她哭吧?還是回頭再慢慢兒想辦法。
沒走兩步,聽見後邊一把柔柔的聲兒在叫:“殿下。”
紀策擱雨裡愣了愣,媳婦兒這聲兒也忒好聽了點兒,跟鳥叫似的,沒生氣嗎?
這麼一想,他便轉了回去,咧嘴便是一笑,甜甜應了聲:“誒!”
沈嘉也不知自己為什麼就想叫住他,見他真轉了身,又不知該說什麼好了。跟那兒低著頭咬了一會兒唇,才問:“方才……方才那幫人呢?”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紀策就氣,三兩步走到她跟前兒說:“你也不看清那是些什麼人,就叫人來跟著我做對。那幫子人可都是跟那兒發攔路財的,我要真打不過他們,你說你咋辦?”
沈嘉明明聽著他是在罵自己笨,可不知怎的竟笑了,捏著自己的兩根指頭,抿抿嘴,問:“疼嗎?”
紀策愣了一瞬,還真沒覺出自己哪裡應該疼,忽地拉起她小手,往心口上一放,“這兒疼。要不你給揉揉?”
沈嘉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才給他三分顏色呢,就跟那兒開起染坊來了,將手一抽,才發現被他握得老緊,抬起頭正想順口罵他一句無賴,卻不料又見到了那雙獵鷹一般的眼。
“媳婦兒,別鬧了好不?我真喜歡你。一定會對你好的。相信我一次行不?嗯?”
沈嘉覺著紀策這會兒的聲兒特別好聽,臉上一熱,又倔著抽了兩下手。
紀策哪能再由著她,這人都握手上了,哪能再讓他丟了,再說怎麼丟得開?這輩子,媳婦兒得跟著他一生一世不能換人。
沈嘉那是怎麼抽,都再抽不回自己的手,最後也只得由著他去了。
紀策這可是頭一回好好摸著媳婦兒的手,怎麼摸都覺著不夠,摸著摸著便擱唇邊兒親了親。見著媳婦兒沒生氣,膽子越發大了起來,伸手便將她摟進了懷裡,低下頭就吻住了她的嘴。
沈嘉沒想他會來這出,瞪大眼伸手推了幾下,可這不推還好,一推,紀策摟得更緊了點兒,差點兒沒把她給揉碎了。一張嘴越發肆虐了起來,又是含,又是咬的,到後邊兒乾脆伸了舌頭到媳婦兒嘴裡翻。
沈嘉被他親得快透不過氣兒,跟那兒唔唔了兩聲。
紀策聽著便動了情,要知道他可是憋了二十五年沒處發洩去,就覺著媳婦兒這聲特別好聽,特誘人,恨不得眼下便是二人的洞房花燭夜。
可這荒郊野外的,又是間破廟,也太沒景兒了點兒,他紀策哪能這樣虧了媳婦兒?
親夠了本,紀策才按捺住那股子衝動放了手。再不放,他就真要擱這兒辦事兒了。
沈嘉好不容易脫了身,伸手捂住自己有些發疼的小嘴就罵:“你、你無賴。”
紀策噗地一聲笑,比這無賴的事兒他都能幹,可不能真這樣說啊!萬一媳婦兒又鬧脾氣了,他還不鬱悶死,瞅著外邊兒雨下得挺大,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他便跟那兒撿起生火的東西來。
外邊兒的天,因為那幾片兒烏雲,早已黑了下來,這會兒就跟入夜了似的暗。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溼了一大片,原本沈嘉也沒淋到多少雨,可偏偏被紀策這一摟,也跟著浸溼了不少地方,好在都是外邊兒的一層衣衫,倒也不覺得有多涼。
紀策可不想瞅著媳婦兒穿溼噠噠的衣裳,沒一會兒便在旁邊生了一堆火,坐下衝媳婦兒招招手說:“過來!把身上的衣裳烤乾,別呆會兒又病了。這荒郊野外的,可沒大夫醫你。”
沈嘉倒是真過去了,卻隔得遠遠兒地坐了下來。
紀策瞅著兩人間那一段兒空,心裡不滿意了,蹭起身子走了過去,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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