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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他……他恐怕就要出大事兒了。”
沈飛一聽這話,哪還敢再耽擱,人家已經連馬車都替他備好了,趕緊招呼了一聲,三兩步便跨了進去。路上一問,沈飛才知道紀寧昨兒一下午都在飲酒,就差點兒沒將他世子府裡的酒窖給翻過來。
說起飲酒似乎也沒什麼好奇怪,可怪就怪在紀寧的性子沈飛最是清楚,平日裡就算與他們一道玩兒,也是很少沾酒的。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便是酒會亂性,不想飲大發了,弄出什麼事兒來失了身份。就是之前妹妹丟了那會兒,沈飛借酒澆愁還被他罵了一頓,可他又為了啥跟那兒喝上了呀?
沈飛不解,自然得問,不弄清楚了,待會兒怎麼勸?
這點兒子衿自己也沒弄明白,只說了聲:“昨兒殿下回了趟親王府,瞅著只有幾步路,因此沒讓小的跟去。小的也是後來才聽說,殿下跟王爺在府裡大吵了一架,一回來就喝上了,小的怎麼勸都不成。殿下喝得醉了,倒是嘟囔過一句,說什麼除了……”
說到這兒子衿偷偷瞄了沈飛一眼,沈飛瞅著有些奇怪,趕緊問:“除了什麼?”
子衿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了口,“殿下說除了二公子家的妹妹,他誰也不會娶。”
這麼一說,沈飛倒是明白過來了,難不成榮親王瞅著兒子年紀不小了,想替他安排婚事兒?可這事兒近兩年也沒少發生,紀寧應該有法子應付過去,難道這回榮親王認了真?殿下拿他父王沒了法子,將自己心裡的事兒給說了出來?
沈飛可是知道紀寧對妹妹的心思,跟那兒忍了這麼些年,恐怕逼急了還真會出事兒。趕緊催了車把式兩聲,琢磨起對策來。
二人一進世子府的大門,就直奔紀寧的屋子去了。
沈飛推開房門便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隨手扇了兩下,趕緊跨了進去。
這一進去,沈飛便愣住了,紀寧可是出了名兒的愛乾淨,可這屋裡已經亂得跟打過仗似的。書籍、紙張掀了一地不說,還四處可見空酒罐子,有些還被人用力摔了個粉碎。整間屋子充斥著散不盡的酒氣,沈飛趕緊叫子衿去將窗戶都開啟,心想即便這酒沒將人喝出什麼事兒,這酒氣也得燻出毛病來。等窗戶開了一扇,沈飛就著剛透進來的光,才見到紀寧蜷在屋內的一個角落裡,懷裡還抱著一個不小的酒罈子。
許是聽到了響動,紀寧就著酒氣吼了聲:“都給我滾出去。滾!”
沈飛瞅著腳下的一團亂,小心地挪到他身邊,一把搶過罈子,也跟那兒吼上了,“你瞧瞧你現在象個什麼樣子?不是你說酒會亂性的嗎?那日你不還罵我,說什麼喝酒能解決事兒嗎?”
紀寧聽見他的聲音才苦笑了起來,也不知有沒分辨出是誰的聲兒,打算從角落裡爬起身子,沒想剛一用力卻又坐了回去,捂著嘴猛咳了兩聲。一攤手的功夫,倒是將沈飛給嚇住了。
紀寧手心裡居然染滿了鮮血,也不知是傷了手,還是他剛吐出來的。這一驚可不小,趕緊對正在開窗的子衿吩咐道:“快去請太醫。”
子衿轉頭來瞅,不禁嚇得愣住了,回過神拔腿就往外邊兒跑。一邊兒跑還一邊喊,讓府裡的人趕緊去稟報王爺,請太醫。
沈飛沒想會出這麼大的事兒,哪還敢再耽擱下去,三兩下扶起紀寧軟趴趴的身子,轉身將他背在背上便往床邊兒跑。
剛將紀寧放在床上,就聽見他在後邊兒說:“由著我吧!你可知道什麼叫做生無可戀?”
沈飛這會兒什麼都顧不上了,小心翼翼地將他放平在床上便罵:“說啥混話呢你?我妹妹不還沒嫁人嗎?你不也還沒娶!是個男人就起來跟他爭到底,瞧你現在象個什麼樣子。”
這麼一說,還真將紀寧給說哭了,兩人玩兒了這麼些年,沈飛還真沒見過他這麼無措的。只聽紀寧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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