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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助,他自然高興,可一旦她有可能妨礙到他,他便會毫不猶豫的驅逐她,無論她對他怎麼樣。
有了這樣的認知,她怎麼還敢輕易將自己的情意塞到他手中?
只是,她若真要離開,無論如何,是否也該對他有所交代?
三年沙場,她們之間,又該如何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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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過紅塵之戀,再加上藺太醫的金針度穴,洛寒體內的落雁殤終於全部清除了,人當晚就清醒了過來,只是藺太醫說她中毒時間太長,心肺都被腐蝕的太厲害,雖然性命保下了,只是這身子難免會比常人弱一些,日後還是需要細心調理。
林秋桐看著床上一臉蒼白的人,想象這樣一個人,曾經策馬揮劍,馳騁沙場的感覺,只是想了許久,也未能想象出那該是什麼樣的畫面。
她所熟悉的洛寒,本來就是個木訥呆板,連個小屁孩都對付不了的笨女人。她耿直,忠厚,堅強卻不倔強,她善於聽取別人的意見,不固執,不迂腐。。。。。。雖然她們認識的時間總共加起來還不到兩個月,可是林秋桐卻直覺的認為洛寒該帶著她的女兒過著普通人平常快樂的生活,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朝堂不適合這個直爽的女人,槍來劍往,戰火紛飛的沙場也同樣不適合這個目前一心只想照顧好女兒的母親。
所以,她只需平平凡凡的就好,什麼赤宇第一高手,不當也罷,武功什麼的,放了,也就放了吧,反正,她現在也不適合再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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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安王這次回來打算在京中住半個月,等過完中秋再回銅關。這半個月內,林秋桐可以儘量解決自己的事,半個月後,靜安王要她心無旁騖的跟自己北上。
洛寒清醒的第二天中午,林秋桐陪著她吃過飯,喂她喝完藥,然後就囑咐她在房裡休息,自己則替她掩了門,向外面走去。
雖已到八月,但正午的太陽依舊烤得人頭頂發燙,尤其是在這樣沒有什麼環境汙染的古代,熾熱的陽光透過薄薄的雲層,彷彿盯在人頭頂上方燒灼一般,讓人心煩意亂。
玄武大街可謂京城內最混雜的地方,頭接城門玄武門,尾至孔雀橋,日裡販夫走卒、車馬軟轎穿來過往,來回於玄武門內外,內裡街道兩旁,各式小攤擠擠嚷嚷,叫賣的,吆喝的,加上耍把式的呼聲,打鑼聲,觀眾的叫好聲。。。。。。一條街走到頭,硬是鬧得人腦袋嗡嗡作響,只想找個地方一頭扎進去。
林秋桐走在這條街道上,心裡的煩躁可謂到了極限。其實往常也沒少走這條街,這一個月來,自己滿京城為洛寒請大夫,在這條街上來回不知道走了多少回,可從來也未像今日這樣覺得鬧騰過,哪怕上元那日在朝郾裡的歡喜樓前,她也未覺得有今日這般昏亂煩躁。
果然,還是心情的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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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未走的哨子衚衕,巷口的陰風依舊會叫人身上一顫,儘管天氣依然炎熱,但只要一拐進這條巷子,就立刻像是換了一番天地,之前的陣陣炎熱很快便被一股陰涼之氣取代,涼風,帶著些微月桂的香氣,吹過人的口鼻,抹去那最後一縷被熱氣激起的煩躁,終於開始趨於平靜。
其實,不是環境使人平靜,只是終於決定了暫時先不去見那個讓自己最不敢見的人,所以才會忽然平靜下來。
“知春閣”還是她離開前的樣子,門口的夥計在長長的四方案臺上為前來定製衣服的客人們登記者尺寸和做工要求等等,裡面熙熙攘攘擠了好些客人,由幾個夥計領著在展櫃前來回看著,她剛跨進去,就聽見一個夥計驚喜的聲音,“小姐,您來了?”
林秋桐笑著向她頷首,沒有多說什麼,她們這些人之間的事,這些夥計是不會懂的,她們只怕到現在還以為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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