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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他嘴邊問:“咬一口?”
“我又不餓。”他挪開我的手。
“可是我有點餓啊怎麼辦。”我遺憾地放下這條價值15個普通麵包的長麵包。
凱恩“咦”了一聲:“還沒到5個小時,你的飢餓值應該還剩……”說到一半他理解了我的意思,別過臉閉緊了嘴。
這個動作使他的下巴曲線凸現了出來,在燈光下雪白得幾乎能看見面板下縱橫交錯的毛細血管,我看得心癢癢,埋下頭在他帶著酒香味的唇上短暫地停留了一小會兒,邊吻邊含糊地說:“她們給你喂的酒兌了什麼東西嗎,聞著還真香。”
凱恩像是嚇了一跳,一個勁兒推搡著我,我應他要求離開他被我嚐了一口的嘴唇,那兩瓣唇瓣已經微微泛紅,我心生感慨,凱恩身上所有部位的肌膚都薄得和紙一樣,難道是身為魔法師必須親近各種元素的關係?
在我的認知裡皮厚的人操縱元素的能力就沒皮薄的人那麼好,因為要讓元素因子透過面板吸收進體內儲存起來,再在需要的時候把它們按特定的公式組合了在指定的地方重新生成,要是不經儲存直接調動空氣裡的那點稀薄元素,再厲害的魔法師都沒辦法聚成一簇僅有巴掌大的火焰。
凱恩告訴我先前他和迪特都被服務生領到了4號廳,化裝舞會開始的時候迪特卻一個人往5號廳過去了,他因為被剛剛那群女人截住沒來得及跟上迪特。
“我們一起去5號廳看看。”我帶著疑惑道。
迪特雖習慣獨來獨往,但旁邊只要有任何一個同伴在,他就會變成隨波逐流形影不離的影子,很少丟下同伴一個人獨行。
我們在5號廳裡沒看到迪特,輾轉到3號廳時碰上了一大夥熟人,弗萊德帶著兩個女生與喬伊和蘭迪碰了頭,還有之前沒看到的瑞利也在其中,他們正約著一起從1號廳逛到了3號廳來,我問他們有沒有看到迪特,溫莎妮婭一拍腦袋,比了個手勢讓我們壓下身子,她墊腳悄聲說:“舞會人多,迪特今晚要‘幹活兒’,不方便和我們一起。”
所謂的“幹活兒”就是迪特的本職偷竊,若是這個遊戲有善惡值設定,照他這麼偷下去遲早得把聲望值掉光,可職業不是自己能選擇的,迪特本人大概沒把偷竊視為犯罪,於他而言這只是生活手段的一種,他偷起東西來升得比打怪快也是事實,一直以來他並沒給我們添什麼麻煩,對此我也不好評判什麼,就算界限趨於模糊邊緣,我們身處的也是遊戲世界,還是個死邏輯死三觀的遊戲,許多rpg中的主角還被設定了可以在居民的屋子裡敲敲點點翻箱倒櫃的能力,把不勞而獲四個字發揮到了極限,不管是享有多大美譽的主角,他們都曾是一個“亂抄”別人家的小偷。
忽略了不在場的迪特,大廳裡的音樂聲驀然更為響亮,風格變換為悠揚的舞曲,人群隨之騷動,迅速組成了許多對兒旋轉著跳起舞來,落單的男男女女們四下打望搜尋舞伴,有不少人都向著我們的方向踩著舞步走來。
戴面具的男的或銜著玫瑰或捧著酒杯以溫莎妮婭為中心聚攏,而女性舞客的目標多為喬伊和凱恩。這些人的喜好真是鮮明,男的愛豐滿的,女的愛秀氣的。
喬伊推動鼻樑上的眼鏡笑了笑,挽起溫莎妮婭的手利落地解決了聞香而來的人們,可謂是一石二鳥,我學著他牽起凱恩的手,其他人也紛紛醒悟,莫妮卡果斷佔據了她隊長的左膀,最後的瑞利抓起了蘭迪的右臂。
“機會難得,我們去找個單獨的包間玩玩遊戲吧。”弗萊德提倡。
“什麼遊戲?”溫莎妮婭小鳥依人地站在喬伊身邊問。
記得蘭迪說過喬伊愛換女朋友,他現在是單身還是有主啊?和溫莎妮婭這麼親密沒關係麼。
喬伊又推了推眼鏡:“包間裡有桌遊和撲克,酒水都能隨便點,今晚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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