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1/5 頁)
流煙心慌意亂,也不知羅銘到底為何生氣,小心翼翼地笑道:“我,我並沒有答應他。你彆氣我。我雖不懂朝中之事,但也明白利害輕重,你好不容易才肅清奸黨,我哪能在這個時候給你添亂呢……”
羅銘恨得咬牙,他是為這個生氣嗎?
舉目望向流煙,見他正怯怯的看著自己,目光中都是驚慌害怕,眼眶裡也急得蘊了一層水氣。
羅銘一股火躥上了腦門,傾身一壓,將流煙壓倒在床榻之上,惡狠狠的吻了上去,也不管流煙的傷口,緊緊摟著他,在他唇上撕咬,撬開唇瓣,舌尖勾纏,吻得他軟了身子。解開流煙的袍襟,探手摸了進去,在他腰腹間來回撫弄。
流煙渾身直顫,腰上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忍不住哼了一聲。
那聲音太過撩人,流煙嚇了一跳,急忙掙扎起來,扭著身子想從羅銘身下起來。
羅銘哪裡讓他,用整個身子壓住,不住磨蹭拱火,流煙哪受得如此撩撥,沒多久便覺得渾身燥熱,叫出了聲音。
糾纏許久,羅銘才放開流煙,眼中起了一溜血線,赤紅一片,他啞著聲音,恨恨說道:“我若不是想在成親後再與你肌膚相親,今日非要好好罰你不可。真恨不得現在就將你吞入腹中,再不讓旁人瞧見!”
流煙不由好笑,剛才的慌亂也消失無蹤,推了推他,掩口笑了兩聲。
流煙一笑,更把羅銘的火激了起來。
羅銘坐起身,瞪著流煙,正色問道:“在你心中,我到底算是什麼?”
流煙聞言一愣,別看他在外人面前可以直言不諱的說他愛羅銘,如今兩人相對,他倒覺得說不出不口了。
僵了半晌,流煙笑道:“我……你是我最親近的人,這世上沒人比你更好。”
羅銘自然不滿意,聽了這話就從床榻上站了起來,邁步就往外走,冷冷說道:“原來如此,我只是親近之人,只是好。這世上比我好的人千千萬萬,流煙公子何必還留在我身邊,不如早些去罷,羅銘可不敢耽擱公子的大好年華。”
這是怎麼了,羅銘向來大度,又疼他,從不會說這些歪聲怪話的來和他鬧彆扭,反倒常常寬慰他,讓他不要自卑,做自己就好。
今日這是……
急忙伸手拉住,緊緊攥著羅銘的胳膊,流煙急道:“怎麼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對我好,點點滴滴我都記在心裡,我,我還到哪裡去尋比你更好的人,這世上,這輩子,流煙也只對你傾心相許。你別走,我是怎麼也不會讓你走的。”
羅銘心頭竊喜,面上卻不露聲色,依然板著臉,淡淡的道:“傾心相許?我卻感受不到。你嘴裡說得好聽,可事情做的卻寒人的心。”
流煙更急了,忙問:“我哪裡做的不好,你說了我都改過,你說什麼我都聽的。”
羅銘不由嘆氣,這個人,為什麼就是不懂他的心。
重又坐下,羅銘看著流煙,幽幽嘆道:“既是知心相許,難道不該患難與共?可為何你一遇到事情,首先想到的不是與我商量,而是孤身犯險,獨自承受?你,你如此行事,還要我何用,你又究竟將我置於何地?難道還不是寒人的心?”
流煙這才醒悟,羅銘是氣他什麼事都獨自一個人擔著,不與他商量、求助。
心中說不出的感動。流煙自嘲一笑,想到這些年他都是獨自一人,又常伴在太子身邊,早就習慣了什麼事都獨自面對,就算再苦再難,也不會有人幫他。幼年時他的父親壓根指望不上。後來去了端華宮,上有為人兇殘的太子,下有一群如狼似虎的內侍,他每日都過得提心吊膽,府里人人自危,就算真遇到什麼事,其他人自保都來不及,哪會顧忌他的死活出面幫他呢。
可如今,真是不同了。
他身邊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