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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素問揮了揮手,示意那小丫頭離去,而後又靜默地回到謝晚晴身邊。
謝晚晴從素問的臉上瞧出了些許端倪,遂問道:“怎麼了?”
素問直言道:“二……二小姐沒了。”
“噢。”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謝晚晴沒有表現出多少震驚來,這不正是她要的結果嗎?
“死了……”謝晚晴的手揚在半空,死了好,死了多好?
一瞬間,彷彿又憶起了前世,她匍匐在謝思茹的腳下,任她踐踏著自己最後的尊嚴……
想著想著,竟不自覺落出了淚來,鹹安郡主湊近了些,伸手抹了抹謝晚晴眼角,驚道:“晚兒,你怎麼哭了?難道是為了謝思茹?”想起謝思茹從前對謝晚晴所做的種種,鹹安郡主便覺不憤,她不明白謝晚晴此刻的心傷,只還以為謝晚晴尚還惦念著她同謝思茹的那點姐妹情分。
謝晚晴搖了搖頭,“我……”謝晚晴嘴巴張合了幾下,都沒能說出什麼來。
這眼淚,到底因為什麼呢?是對前世的感傷,還是大仇得報之後的喜悅呢?
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
鹹安郡主挽起謝晚晴的手,安慰道:“晚兒,你別這樣,你同他們早就沒了關係,更沒必要為謝家那邊的任何人任何事傷懷了,如今你要做的,便是安心等著景王殿下回來,知道嗎?”
謝晚晴點頭:“你說的對,我同他們早就沒了關係。”而她要走的路,與謝家也是一道相背的路,來日,總免不了要與謝老夫人與謝崇光那兩位正面相對。
謝晚晴捏了捏拳,她想她不會留情,絕不!
謝思茹的死終究沒有掀起多大的風浪,軒轅明聽到這個訊息,甚至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如今東宮眾多姬妾,有秦鈺這位正妃震懾,倒是安分了不少,表面如何也看不出來,秦鈺也是個手腕的人,隨隨便便就藉著謝思茹驚醒了東宮眾人,如今,那群各懷心思的女人們無不以秦鈺馬首是瞻。
秦鈺做好了太子妃,卻沒能做好一個妻子。
不知為何,對著軒轅明,她總是一副清高自持的模樣,哪怕日日同床,也無端生出了疏離感。
這感覺叫軒轅明十分壓抑,即便是對著秦鈺那張無人可及的臉蛋,軒轅明也沒了興致。
在東宮得不到安慰,繼而軒轅明又時常宿到了鶯鶯處。
歡喜在為鶯鶯梳妝的時候,唉聲道:“姑娘,你說太子殿下總不能一直把您放在這裡吧?這沒名沒分的,奴婢都替您不值。”
鶯鶯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禁笑了起來,嗤道:“急什麼,該有的,總會有的!”
鶯鶯下意識地撫了撫自己的小腹,吩咐道:“歡喜,你去安排下,我要出趟門。”
“姑娘要去哪兒?”
“同濟堂!”
軟轎一路穿街過巷,最終停在同濟堂外,歡喜與素心二人將鶯鶯扶了下來,鶯鶯頭上罩著一頂白色的斗笠,似是刻意掩藏身份,卻又似乎是在招搖過市做給人看一般。
她的身邊有很多雙眼睛,她一直都知道。
鶯鶯進到裡間,尋了大夫,問了診,取了藥才出來。
歡喜手提著藥,一臉沉重。
素心小心翼翼地扶著鶯鶯,道:“姑娘,此事事關重大,奴婢還是先替您回了殿下吧!”
“不要!”鶯鶯咬了咬唇,“我不願叫殿下為難。”面對素心,鶯鶯言談自如,看不出任何破綻。
素心沒再多言,但鶯鶯卻篤定她一定會跑去告訴軒轅明,這才是她要的結果。
鶯鶯重又坐上軟轎,原路回到別院,當日午後,素心便求見了軒轅明,將今日鶯鶯到同濟堂求診的過程都向軒轅明交代了一番,邀功似的同軒轅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