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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曦今天沒有來。”紀司辰給自己倒了杯水,徑自走到沙發前坐下。
“什麼?沒來?!!!!”雞毛獨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豁然從辦公椅上站起來。“小曦害羞了?”
當年,顧言曦痛經痛得死去活來,卻非要撐著上課交圖做模型。倒是紀大帥皺著眉頭,很嚴肅地回宿舍拷問他們這幫大老爺們,有沒有什麼舒緩陣痛、調理月經的方法。
小曦對於工作的態度,自然也該跟學業一樣,她不像是這種公私不分的人呀。
雞毛還要說話,卻忽然看見紀司辰攤過來的手。“手機借我,幫我找一下顧言曦的電話。”
“你居然還沒有小曦的電話?!”雞毛不可思議地瞪了眼睛,似乎想從紀司辰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哎呀呀,你真是要死了!我得給娛記們報個猛料賺點外快,我們的橫刀奪愛程咬金居然連他勾搭的女人的電話都沒有……”
雞毛絮絮叨叨地在房間裡轉圈,卻聽見紀司辰清清冷冷的聲音壓下來。“打不通。”
“要不,再給你來個情敵的號碼?人家說不定在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雞毛調侃地眯起眼睛,搖頭晃腦道。
“好。”
“……”
紀司辰不用德語已經將近七年,沒想到重新拾起它,記憶依舊清晰。
“你好,我是紀司辰。”
醇厚而標準的發音,讓雞毛聽得肅然起敬,大神就是大神,學了東西居然不會忘!
然而,聽著電話,紀司辰的臉色漸漸黑下去,眉毛高高挑起,眉心擰成一個溝壑深深的川。他掛了電話,一言不發地把小黃殼拍在桌上。
“怎麼了?”雞毛意識到情況不對,也換了正經口氣。
“我出去一趟。”紀大帥的話音還飄在空氣裡,人已經迅速推門闖了出去。
顧言曦躺在賓館的大床上,嘴裡含著一根新買的體溫計。若不是紀司辰給Jannick打了一個電話,她還不知道要在地板上昏睡到什麼時候。
昨天雨夜風涼,她穿得稀薄,又淋了雨,加之酒精的作用和精神上的刺激,整個兒被折騰成了多愁多病身。
早上,三個德國大男人聽說顧言曦沒有去事務所,趕緊停下魅力中國行的計劃,一齊跑過來敲她的門。然而,饒是怎麼捶山鎮海的響,門裡就是沒有動靜。
他們連比劃帶英語好不容易說懂了酒店的經理,等接到鑰匙開啟顧言曦的房門,就看見她面色潮紅、縮成一團,然後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經理迅速找人給她換了乾淨衣服,又泡過熱水澡送到床上。顧言曦覺得丟人,好說歹說打發了三個神色緊張的德國大男人。然後,用從樓下藥房新買來的體溫計,估測她與醫院之間的距離。
房間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
“Jannick,只要再吃點藥就行了,又不是沒生過病。”顧言曦本以為憂心忡忡的同事又折返回來,拔掉嘴裡塞著的體溫計,有氣無力地說。
然而笑意在臉上僵了一半,眼前確實站著個男人,中國男人。
“生著病還有心思想新情人?”紀司辰放下手中鼓鼓囊囊的塑膠袋,臉色五彩斑斕,像是打翻的顏料罐。
顧言曦心裡叫了一聲該死,卻翻去一個白眼。“你來幹嘛?”
“看看你病死了沒。”紀司辰脫掉外套,把凍得通紅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衣領子裡捂熱,然後伸過去摸顧言曦的頭。
“沒什麼大事,死不了,讓你失望了!”顧言曦彆扭地把頭扭開。
“別鬧。”
這一句像是有魔力,賭氣的人瞬間安定下來,居然也就溫順地閉上眼睛,安安穩穩給紀司辰摸腦門。腦袋昏昏漲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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