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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來。
摸夠了桌子椅子,看夠了屏風紗帳,當眼前是那件華麗的大紅喜服以及鳳冠霞帔的時候,她那份冰冷多年的心,也忍不住湧著一絲興奮,小心翼翼的取了衣服下來往身上套,繼而將鳳冠帶在腦袋上,霞帔也掛上了脖子。
在去瞧鏡子裡的自己,眉眼巧笑裡竟生出一份嫵媚。
蘇悅兒的唇角一勾,不由得失笑,伸手剛要取下鳳冠,卻聽得腳步聲,繼而房門被推開,竟是丫頭秋蘭走了進來:“小姐怎麼還不……小姐啊,你這是做的什麼?白日裡叫你試,你不穿,這會深更半夜的你倒試起來了,您瞧瞧,這腰帶怎麼系在外面,這是要在袍子下面的,還有這……”
“我,我就是無聊套來看下而已。”蘇悅兒趕緊往下脫,秋蘭也應著把鳳冠放好,衣服霞帔的一件件掛回去。
忙完了,按說就該休息了,蘇悅兒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成了蘇月兒,無論如何還是別漏出太多的馬腳才好,故而也不出聲的就上了床,想著少說話少生事。哪知道才躺下,秋蘭卻是到了她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小姐,秋蘭雖然只伺候了您半年時間,算不得深知,但秋蘭有眼有耳,每日裡看的見小姐您的善良溫柔,聽到見小姐您的琴技歌喉,秋蘭知道您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更不是那種,那種,那種不知檢點的人。”
蘇悅兒的眉一挑,眼不由得睜大:善良溫柔沒什麼,琴技歌喉就已經嚇人了,這怎麼還有不知檢點的話?
許是秋蘭看到了蘇悅兒挑眉的樣子,便趕緊說到:“小姐,您別動氣,免得傷了身子,奴婢這話說的,說的亂了……”
“不知檢點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說我……”蘇悅兒忍不住的問道,她可不希望自己穿越過來是穿到一個臭名昭著的女人身上啊!
“沒,小姐!外面沒人知道,更沒人會說您這些,說您的還是那幾個嫌貧愛富的話,可小姐,秋蘭知道您是冤枉的,您是瞧著蘇府的爛攤子撐不下去了,才把自己嫁到白家去,說是嫁,卻等於是……”
“賣?”蘇悅兒輕聲的接著話,其實早先聽那一家親哭訴的時候,她就想到這位是個聖母來著。
秋蘭聽了蘇悅兒的話忍不住抽泣起來:“這幾年奴婢在蘇府裡看到真真兒的,府院裡的人辭的辭,賣的賣,幾年下來,風光不再,倒如今外面看著蘇府還那麼大,院牆還那麼氣派,可誰能想到整個蘇府卻是加起來超不過十個人去,誰還能想到,當年的名門蘇家竟到了這步田地去,巴巴的都把您說成了嫌貧愛富的人,可那張家哪裡就貧了呢?說起來比咱們蘇府還有些錢……”秋蘭只管說,把蘇悅兒聽到有些無語。
秋蘭哭著絮叨了片刻發覺小姐一直沒出聲,只瞧著自己,才覺得自己說的也沒邊沒沿了去,這才趕緊把話頭拉了回來:“小姐啊,秋蘭其實早,早知道你心中有人。本來秋蘭也不想說的,但是您明個就嫁人了,有些話卻不得不說了。雖說常言道‘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但說心裡話,您已經和白家訂下了,明日裡又嫁人了,若,若心裡還掛著別人,這也不是個事,而且現在咱們府裡沒什麼人,您和那位爺相會什麼的或許還方便,但,但嫁了人可不成。雖說那白大爺是個痴兒,可到底是白家的爺啊,您還是,還是別再想那些不該想的吧!”
蘇悅兒眨眨眼:“你……知道那位爺?”
秋蘭不自在似的撓了下脖子:“其實也不能說知道,但回回這樣莫名其妙的昏了,每次醒來又都是……哎,總之秋蘭能想到能猜到。小姐啊,秋蘭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您收了心吧,在蘇府能如此,到了白家可不成了,那要是被人發現,可就,可就沒了命了啊!”
蘇悅兒這會徹底的明白了,敢情秋蘭是怕自己害死了她,這個丫頭哪裡和電視裡看的一樣啊,電視裡總是丫頭為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