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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一臉不耐煩,“你們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沒病嗎?”我問道。
“你才有病。”
目前白大壯還有力氣和我頂嘴,至少他是無礙的,至於頂嘴這件事情,本島主以後會和你一筆一筆算的。
我摸出幻香盒,白大壯立馬就像順了意的馬,乖乖低下頭卑微的問:“島主,有什麼事嗎,我剛才聽到你挨個窗叫我們起床,其實早就醒了,但因為要穿戴好才能見你,所以拖延了時間。”
嗯,和好,不愧是幻香,不過我好像沒有用,他怎麼條件反射似的?
“自家人用什麼幻香嘛。”白大壯這般解釋,心中想的卻是用了幻香他就不是被馴服的馬了,還是一條哈士奇。
提起哈士奇,那隻和狼非常相似的狗,智商卻是成反比。
A大門衛保安養了一條哈士奇,有一次我去逗它,扔了一條樹枝過去,它屁顛顛搖著尾巴去銜,發現不是骨頭後折回,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
我再扔樹枝,它仍然扭著屁股過去,撒開四隻長腿,於是又無功而返。
然而我又扔,它仍然上當。
……
所以哈士奇在人們的印象中就是笨得可憐那種,殊不知它是對主人的信任,即便你扔了無數次樹枝,我仍相信他那是骨頭。
言歸正傳,我見我們這邊人都沒事,便安了心,許靜心則小聲地問:“歐弟呢?”
她的性子忽然來了大轉變,連說話都像是有人要欺負她似的。想象她和我是一樣的身手卻無能為力被毀節操,我對她不再心存愧疚,但可憐多多少少還是有的。但變化也太快了吧,我盯住幻香盒,難道也和它有關係?
“漏了一個他,許生,這任務交個你了,我是島主,你不許不聽!”我發現領導的滋味真是爽,男朋友也能左使右喚的。
許生似乎不樂意,振振有詞:“你是島主的話,那我是什麼,難不成是夫人……”
“當然如果你要是當受的話我也不會很介意的……”
隨即他丟給我一句晚上要你好看,我忽然像洩了氣的皮球,這貨居然威脅我,在心裡詛咒他一百次是受是受就是受!
“那些小海盜估計也是得了同樣的病。”我有些猜疑,“應該是昨晚的篝火宴出的事,調查清楚後再找病因。”
許靜心則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下我,說的是篝火宴,而不是婚禮。
不過那種婚禮也是夠馬虎的,海盜雖然不拘小節,也不能幾十個兄弟喝杯酒唱唱歌跳跳舞,扭腰拽屁股嘿嘿咻咻的就了事吧。
我以後婚禮呢,不一定要西方那種在教堂裡莊嚴地背下教父交給我們的臺詞,什麼生死相依相濡以沫,不管貧窮富貴都要在一起。我想要的是旅行婚禮,可以和許生遊遍全球,去荷蘭吃純正的乳酪,去內蒙古吃手抓羊肉……(讀者:怎麼都是吃!)
不過我怎麼很順很順就把結婚物件改成許生了呢……這是個嚴肅的問題,等我把病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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