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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押注。
她的譏諷和挑釁明顯起了作用,他把她毫不手軟地甩開。她的身體如雪色的破碎羽翼倒在地上,“砰!”墜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可是分明在場有兩人還聽到了另外一種聲音——一種利器刺破面板的撕裂聲。爾清呆了,看著地上那個扭曲著臉蛋卻還咬著牙倔強著的女孩。地板上流淌出一片殷紅,染紅了她的白色大T的左肩。他今天做了什麼,以至於讓她受這份罪。
湛秋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瞬,很快從呆愣中醒悟過來,連忙拉住已轉身走到門口的紀英隼,“紀英隼!你做了什麼啊?她還是個孩子啊!”
他卻仍在誤解中,冷冷道:“她做出的事已不是孩子該做的。”
爾清蹲了身子下來,扶她,看到杯子的大塊碎片插在她的左肩上,還源源不斷地湧出血來,嘴裡便開始不利索了,“沒……沒事吧?疼不?”
他這樣的話語聽在紀英隼耳裡更是添了怒火,甩了湛秋的手便頭也不回得離開。湛秋顧不得紀英隼的臭臉、臭脾氣,連忙也蹲□來幫忙,他們自己也算見多了這種場面,但是看到小哥兒這樣也紅了眼睛。她卻咬著牙不吭一聲,水色的眼淚證明了一切,她是個女孩,她受到了傷痛。
湛秋給她簡單處理了一下,就讓爾清抱著她先下樓去醫院,他得找他老大談談。他終於在一樓的書房找到紀英隼,他們的紀大人卻在電腦前處理著所謂的公事。湛秋覺得現在得公私分明,所以他現在在私事上嚴重鄙視他的老大,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最後下了決心,告訴紀英隼他的決定:“老大,既然紀家每個人都不待見小哥兒,我希望你能把她交給我,她的路還很長,作為個女孩子經不起你這樣的折騰。”
紀英隼把目光從螢幕上移到湛秋的臉上,看著他表現出來的明顯失望的樣子,心裡瞬間頓了一下,‘每個人都不待見她’?包括他?他未給湛秋臉色,忽略了他的話,道:“那塊地——”
“老大!”湛秋很少在他面前這麼沒有禮貌,打斷了他的話,“我不知道你們紀家到底是怎麼想小哥兒的,可是既然每個人——”
“啪!”紀英隼突然起身,用手邊的資料狠狠地甩了一下桌面,發出巨大的聲響,“每個人!誰告訴你我不待見她!可是她做的是什麼?爾清呢?他是個成年人,他們兩這麼做可有問過我。”
“你氣糊塗了,你有沒有想過,爾清前幾天才知道她是女兒身,這麼快二人就私定終身,可能麼?是爾清發混了,小哥兒呢,因為她的善良,她說了那樣的話。因為她知道你的脾氣,知道你會怎麼做怎麼懲罰爾清。可是你何必這麼不留情面,她受傷了,見血了,你都不願再理會他們一下。看到這樣的紀英隼,你覺得我會不顧這麼多年來的情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小哥兒再在紀家待下去麼?”湛秋激動地說著所有,現在他是一心想保護小哥兒的二哥哥。
紀英隼靜靜地咀嚼著湛秋的話,手指敲著桌面,顯著他的漫不經心。湛秋不明白,最後他黯然道:“我會徵求她的意見,她身子好後要不要回來讓她自己決定。所以請你也能尊重她的決定。”之後他又說了那塊地的事,“5號的事我會準備好請你放心。”公私分明不是麼,?說完,他便開門出去。
“你把話說清楚。”紀英隼在後頭低低道,說實話,他不明白湛秋的話,“她身子不舒服?”
湛秋回頭,冷冷道:“你把她扔在碎玻璃片上,你說她會怎樣?”
“碎玻璃……”他在腦裡思索了一下,突然腦海裡影過她和爾清腳邊的那一攤碎玻璃,他剛才把她扔在那裡,狠狠地。
湛秋走了,只留他一人在書房裡懊惱,自責。進入她的房裡,那灘血跡、還有帶血的玻璃刺得他眼睛痠疼。她與他到底是什麼?他不明白了,沒有血肉相連,卻也算一起共處了那麼多年,他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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