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5 頁)
處凸出的錐形岩石,在最靠近邊緣的地方,有一隻黑色的大狗,身體勁瘦但充滿了蓄勢待發的力量,威風凜凜,勇猛而忠實,隔的再遠,它的朋友依舊能夠感受到那充滿了關心、堅定,讓她重新充滿了力量的溫暖目光。
消沉的燕嵐再也看不見了,她的心口熱的發燙,玄逍用它自己的方式讓燕嵐知道:只要你需要,我總在這裡。
……
羅娘和燕小毛已經回來了,大姥姥也在,臉上籠罩著愁雲,家中被看不見的低沉氣氛包圍著。
“她也醒了,大夫說了沒事,可她嚷嚷著疼的受不了,一口咬定是你讓狗上去咬她的,傷在她身上,前頭髮生了什麼就你和她在場,空口無憑的,偏她被狗咬的時候那麼多人都看到了……”大姥姥嘆著氣,責怪羅娘,“忍不過,吵歸吵,哪怕你自個兒上去打呢,怎麼就這樣糊塗,放狗嚇唬她呢?畜生懂什麼?”
燕嵐覺得,大姥姥最後一句話“畜生懂什麼”似乎一語雙關啊。
“是禍躲不過。”大姥姥沉著臉,“宋氏向來恨大黑,見了那土坷垃扔大黑都有,別說咬人了,就連叫大黑都沒衝她叫過幾聲,村裡人都知道。到時候你只管咬定了宋氏跟你借錢不成,心懷怨恨,走的時候見大黑在睡覺上去踢了一腳,把狗給惹怒了,這才咬她,嗯,就這麼說,反正狗也跑了,他們家讓你把狗交出來,你只管實話實說,叫他們自個兒到山裡找,找到了殺了宰了吃了你都不管,不聽話的畜生,要它做什麼?!”
羅娘猶豫:“乾孃,這不是說謊嗎?我、我不行的啊……”
“不行也得行!”大姥姥嚴厲的說道,“不然指不定她怎麼訛人呢!你想想蟲兒!”
想我幹啥?
燕嵐納悶兒,聽著姥姥和孃親商量,她不打斷,家中由她做主的事情,以及燕嵐的種種“早慧”的地方,母女兩個很默契小心瞞著,就算是大姥姥,也沒敢讓老人知道。
乾孃和女兒比起來,要羅娘說,她自然更相信老人的閱歷和經驗,她自己的閨女自己知道,不是沒腦子,但她解決問題還是更傾向於用簡單直接的暴力法子,況且年紀太小,性子尖銳不夠圓滑,為人處事上當然首選乾孃的意見。
燕嵐也想聽聽她大姥姥是個什麼想法,因而乖乖的跟燕小毛離倆人遠遠的裝小孩,其實耳朵豎的長長的,倆大人的談話一字不漏的給聽了進去。
她沒想到,大姥姥的一句“你想想蟲兒”竟然真的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羅娘眼圈發紅,愁雲慘淡沒有主意的模式頓時轉化為決然堅定的兇狠,恨恨道:“真是惡毒小人!當真要害死我的蟲兒了!”
燕嵐一愣,想到了燕貴和宋氏叫囂的那些話,無非是怪胎災星之類的,當時被指著鼻子罵是很不好受,還是那句話,她早習慣了,語言上的攻擊真沒什麼的。
可羅娘在意,羅娘傷心。
燕嵐想,至少不能讓人在她娘面前胡言亂語,不能再抱著對自己無所謂的心態,自己想得開,可親人想不開。
這就好比當孃的被針刺破了手,被針扎的不覺得有多疼,渾不在意,但做女兒的看到卻會心疼緊張。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宋氏,我看你有什麼本事。
3232。三堂會審宋氏落敗
第二天,由村長出面開始裁決宋氏被咬傷一事,雙方與此事相關的兩家齊齊聚集在燕貴家中,整個村子的村民放下手頭的農活雜活,紛紛跑過來圍觀事態的發展,燕貴家的院子裡站滿了人,就連街道上也三三兩兩的聚集著不明真相的好奇群眾。
宋氏半躺在席子上,靠著背後的牆壁,額頭上還搭著溼布巾,臉色因為失血過多還沒有恢復過來,蠟黃發白,有氣無力的半睜著眼睛,不住的難受的□著,樣子到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