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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那委屈地哽咽了下,好疼,長這麼大還沒人打過小爺呢!但是也不能這樣汙衊小爺啊,娘還指望我傳宗接代呢!
於是壓下委屈激憤:「你怎麼能血口噴人呢?!我什麼時候垂涎你們美色了?」大概是心情過於激動硬是將被綁著的手抽出,指著茗安大喊:「她這樣的彪悍母老虎誰會要啊?嫁得出去就見了鬼了。」又指向皇上,只是半路手又被機靈的侍衛重新綁了回去,仍是堅強地喊道:「一個硬邦邦的男人有什麼美色?!爺才不好那一口呢!」
侍衛見他越說越過火,準備將他的嘴再次堵上。
「呸,你幹什麼?!你別過來啊!」圖那將侍衛竟然還想用那個藏抹布堵他的嘴,頓時有點崩「我不過見他長得挺聰明的,想要他當個謀士而已,幹嘛把我抓起來?!」
臉色通紅的紈絝子呸呸幾下,還是感覺嘴裡面有股奇怪的味道,翻著白眼想吐。卻不見他身前的茗安以及身後的侍衛臉色奇怪得很。
【……】人才啊!
茗安:「……」
眾侍從:「……」
不是,仁兄,你想要個謀士就直接說不好嗎?弄得跟個強搶民男的一樣!
皇上的臉色倒是如常,但是心中也是黑線一片。早知道就不將他抓過來了。但是既然抓都抓過來了,愛妃也在這裡,還是例行詢問一下吧。
「據我所知鰲拜的兩個兒子裡面可沒有你。你真是鰲拜的兒子?」
紈絝子白了他一眼,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一副有恃無恐的放鬆模樣:「我娘是側福晉,住在盛京,你當然不知道了。」
娘?看來鰲拜還有一個漢人出身的側福晉。
「找謀士?為什麼當街綁人?」
紈絝子感覺身後押著他的侍衛手上的力道鬆了不少,順勢一歪身子,坐在了地上,神情竟然透露著一點兒苦逼。
「我也不想啊,但是每一次我請來的謀士都會被我那兩個討厭的哥哥搶走,還不是想要先將人抓住藏起來,之後再解釋也不遲嘛,反正人跑不了就行了。」
哎,都怪娘親,為什麼要讓自己來京城強家產啊,自己什麼也不會,搶什麼家產啊?這不是為了增加成功率,就想要找兩個謀士,誰成想搶到一個硬茬子。
真倒黴!
皇上聽到他這番話,感覺到他沒有撒謊。但是這智商真的能找到靠譜的謀士嗎?不想再和腦迴路有問題的人說話,將目光轉向那個一同帶過來的男人。
「你呢?又是哪家的?」
那人表情略帶羞赧地說道:「我叫楊亭,是圖那的表哥。」
紈絝子大叫道:「什麼表哥,我才沒有你這種胳膊往外拐的表哥!」
「抱歉,圖那其實本性不壞,沒有什麼惡意,冒犯兩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皇上和自己的愛妃在百味園裡面吃山珍海味,他們這些在主子附近保護主子的侍衛就只能在百味園樓下街邊的攤子上吃餛飩了。
馬佳忠良也是皇上貼身侍衛中的一個,昨天可能是吃壞了肚子,今早起來就有點不舒服。但是家中貧困,自己是家中唯一的頂樑柱,能不請假還是不要請假的好。
「哎,這餛飩味道不錯啊。」隊長鈕鈷祿裕泰對器重的馬佳忠良說到。
馬佳忠良喝了口熱湯,肚子好受不少:「是不錯。」
只是幾人吃完想要付錢,剛要起身付錢就見忙碌的老婦人手拿一塊黑黢黢的布走到旁邊剛吃完走人的一桌,用那塊黑黢黢的布擦了擦桌子,然後將碗收到了旁邊做餛飩的位置上,又用那塊黑黢黢的布將碗胡擼一下放在了旁邊。之後忙碌的老婦人就又開始快速地包餛飩。
這時,又來三個吃餛飩的人:「阿婆,來兩碗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