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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他微微一笑。“放輕鬆,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
“說吧。”芷芙還是沒有抬頭看他,但身體的確放鬆了些。
“你也知道昨夜太子府發生了事了,對嗎?”
“對。”
“你覺得,真是大俠乾的嗎?”
她的身體又繃直了,“除了那個還有誰?”
“也是,除了敢作敢為的俠客,誰會以那麼邪惡的手段懲治太子?”
“對那種邪惡之徒,就該以邪惡手段懲治。”芷芙回答得又快又硬。
常惠注意到她手下的針腳歪了,她咕噥著將那幾針拆掉。
這可不尋常,與她相處這麼多個夜晚,他目睹她縫補了無數衣物,從來沒見她如此心神不安。疑問升高,他緊繃地問:“你知道那個‘大俠’是誰嗎?”
“知道,是我。”
常惠如雷轟頂,感到腹部痙攣。“你?你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芷芙放下針線,勇敢地抬起頭對著他。
常惠僵硬地坐在她對面,瞪著她清澈的雙眸和潔白無暇的臉龐,說不出話來。
見他以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彷彿她是頭上長角的怪物似的,芷芙心情一黯,垂下頭,用鐵鉤捅了捅火塘,一群群火星伴著青煙散開。
見他一直不開口,她只好抬起頭對他說:“我本來只想給他個教訓,去了才發現他床上有四個女人,我總不能因為這個,就灰溜溜地退回來吧?”
是她乾的!真是她乾的!
這念頭在常惠轟鳴的腦子裡轉了無數遍後,他終於找到了聲音。“你為了報復就脫光他們所有人的衣服,不顧後果地羞辱他們?”
“衣服不是我脫的,我去以前他們就光著身子了。”芷芙不想被他冤枉。
聽到她的話,常惠的臉彷彿著了火,可她居然一點都不覺得難堪。
“說話斯文點。”他訓斥對方。
芷芙張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他,不明白她哪裡不斯文了。
“你竟然刮……呃,用草……刮他……”他困難地吞嚥,找不到合適的詞語。
“不是草,是刀,我也沒刮他,只颳了他的毛。”她毫不含糊地糾正。
老天,她可真厚顏!常惠紅著臉指責道:“你竟然把那塞進他鼻子裡?”
“那是我給他的警告!”芷芙的目光依然坦蕩。
抑住想對她狂吼的衝動,常惠轉開眼,要目光卻不經意地掃到她腰間的短劍。
他的臉“唰”地白了,盯著那把凝結著他心血的寶劍,“你——”
芷芙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連忙用手護著劍柄。“哦,不!我沒用‘雀龍劍’,那畜生不配汙了寶劍,那是他的匕首,真的。”
她的解釋雖然讓他稍微釋懷,但仍不足以平息他內心的恐懼。常惠怒斥道:“既然知道他是畜生,你還敢半夜三更獨自跑去對他做那種事?簡直是胡鬧!”
“那不是胡鬧,白天他公然羞辱我,我為什麼不能給他點教訓?”
“教訓?”常惠挫敗地低吼。
“那樣的教訓,出自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之手,實在驚世駭俗!當你面對那樣的場面時,難道不覺得羞愧難堪嗎?我真不敢相信,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體,你就敢做那樣的事情?”
“不是第一次。”芷芙說。
“什麼?”常惠的腦袋炸了。難道他完全看錯了她?她根本不清純?
“到底多少次?”他嘶吼。
“兩次。”
常惠恨不得揍她。“另一次是誰?”
“你。”芷芙以不弱於他的音量回答。
“轟”地一響,他的腦袋彷彿真的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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