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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那一家三口,妻子抱著孩子,丈夫給孩子喂水,讓我心裡一下子酸溜溜的。我想我是不是真的不夠現實,當初如果聽了我姑姑的話,找一個也帶著孩子的男人,大家求得心理平衡,對兩個孩子一碗水端平,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有個丈夫背女兒來醫院打針。
是不是我的執拗剝奪了孩子早該有的父愛,而我為什麼偏偏覺得,有一份不摻雜任何條件的愛在什麼地方等我?
我把自己批得體無完膚。
3、某霆鋒要找菲姐
那幾天,我辦公室的電話成了熱線,我的朋友曾調侃我說:“你的聲音甜甜的,膩膩的,酸酸的,會讓人家產生遐想。等看到你這幅男人婆的架式,逃走一大把。”
我說,好吧,如果來了選美委員會的,那就先把他嚇走。
廣告登出沒幾天,就有個怯生生的男孩打來電話,很認真的問:“我是學計算機的,今年23歲。”
“你不覺得小點了,我比你大那麼多,也不問問你爸媽。”我像哄我女兒一樣地哄他。
“沒關係,人家謝霆鋒還跟王菲拍拖呢。不過,你長得怎麼樣?漂亮不漂亮?”
我一愣,但馬上明白了,我說:“我又矮又胖,一臉雀斑,高度近視,滿口四環素牙。”我想把他嚇走,別耽誤別的電話。
“別人說的,還是你自己認為的。”他猶不算完。
“都有,不漂亮就是不漂亮。”
“那就算了吧。”那個男孩很失望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真想追過去告訴他,我不是王菲,也不知他是王霆鋒,還是張霆鋒,他找漂亮女孩找到我這裡,真是匪夷所思,可惜他沒有留電話。
“喂,我看了你的廣告,你是什麼情況?”L碩士的電話很艱難地打進來,他說他撥了近20次重撥鍵。我一點也不領他的情,像個錄音機一樣回放我的情況。
他猶豫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你帶著孩子,這讓我接受不了,就這樣吧。”
“好吧。”我沒好氣地扣下電話,卻馬上接起一個很奇怪的張某,在電話的那一端,他那麼有把握地說:“你短婚我也短婚,你文我理,咱倆太合適了,我是學計算機的。”還沒等我回話,他卻又怪怪地問:“你屬什麼?”
“屬狗。”
“啊呀,我是屬雞的。”半天沒有聲音,我猜他在掐指神算。
果然,他遺憾地說:“雞配蛇,狗隨馬,麻衣相術上說雞狗不和,將來打起架來雞飛狗跳,沒有好日子過。雞狗不到底呀,真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我回味著“張仙”的話,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沒有人想問問我到底要找什麼樣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也許這種方式真的就是個錯誤,正如一批廚師打來的電話,他們的口氣幾乎是翻錄出來的,先問:“你要不要廚師?”我就說我是徵婚,又不是移民公司招出國勞務,然後他們就不屑地教訓我:“你不就是要找個男人過日子嗎?幹嘛找高學歷的?”
我對打廣告有些後悔啦。
一個小時過去了,電話再響起時,又是L碩士:“我想了想,還是人比較重要,如果有時間,能不能見見面。”
天哪,將近100個電話之後,我終於聽到了天外來音,這是個比我小三歲的病毒學碩士。
按照他的約定,那天晚上,在肯德基門口,我在等L碩士,好久不見人影,我想這是不是又是個騙局?那天等那個軍醫,我在寒風中站了半天他卻在暗處偷窺半天,也許看我的身高相貌均不如他剛失戀的女友,他便溜之大吉,害得我感冒了好幾天。沒辦法,我把自己放到明處還打上燈光,哪知暗處藏著人眼還是狼眼?
“你是等人的吧?”高大壯實的L碩士突然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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