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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輕輕比劃了一下。
賈琮點點頭:“謝謝姨娘,不必為我擔心。”
趙姨娘又翻了個白眼斜他,又看著賈環跺了跺腳,轉身跟著賈琮進屋。
賈琮進了屋裡,果然看到賈母,賈赦、家政,邢夫人、王夫人,還有王熙鳳、林之孝家的都在,至於寶玉,也在一旁花架地下低頭跪著,只不過膝蓋地放著軟墊。賈琮屈膝跪倒:“孫兒給老祖宗請安,給父親母親磕頭了。”
賈母看樣子氣得不輕,滿頭銀髮都似乎要立起來,懷裡抱著龍頭沉香拐,沉聲道:“倒還難得,你竟然還認的祖宗,我以為你如今得了太子眷顧,眼睛都長到頭頂上去,已經把奶奶、父親、母親全都不放在眼裡了。”
賈琮笑道:“老祖宗這是從哪裡聽來的瘋話,可見說這話的人是不在孫兒眼裡呢,就好像站在那門外頭看,怎麼能夠知道屋子裡頭都有誰呢?孫兒向來是把老祖宗、父親母親放在裡間的,那人在孫兒眼睛外面看,自然看不到的。”
賈母冷哼一聲:“你倒會說。”
“既是真話,自然會說,若是假話,說的就不會這樣圓全了。”
賈母道:“我問你,大觀園裡的規矩,你豈有不知的?昨晚為何強拉著你兩位哥哥酗酒鬧事,連林家媳婦勸你的話也不聽!咱們這樣的人家,豈能養出一起子只知道酗酒生事的混賬子孫!”
賈琮不用看,也知道旁邊賈赦的臉色肯定很不好看:“老祖宗教訓的是,只是孫兒不知自己到底錯在哪裡,若說是聚眾夜飲,孫兒不過一次跟兩位至親哥哥小酌幾杯而已,不到四更就結束了,非但不是聚眾,連夜飲也談不上,至於說酗酒、鬧事,那就更跟孫兒不沾邊了。若說孫兒不該在院子裡飲酒,那在園子裡飲酒的人可不在少數呢,逢年過節生日吉時就不提了,但是平日裡下頭婆子僕人熬夜賭錢時,喝酒助興的就不在少數,這下人都吃得,我這如何吃不得?”
賈母一聽這話,頓時把兩道壽眉高挑,臉上變了顏色,用眼去看王夫人,王夫人一陣愕然,再看王熙鳳,王熙鳳也是又驚又怒,最後目光落在林之孝家的臉上,林之孝家的急忙跪倒在地:“不敢瞞老太太,園子裡上夜的媳婦,原來是有半夜裡賭錢的,不過是投幾把骰子,玩個牌九的小玩意罷了,輸贏只在幾個銅錢之間,因是半夜裡敖困,喝點茶水,弄些點心,不過但凡知道,我都是嚴懲的,如今已是打好了,至於喝酒的,也是之前有所耳聞,從未親眼見的。”
聽她說完,賈母臉上神色稍緩,王熙鳳在旁邊說道:“林家的是精細人,我也知道她是個好的,才讓她去看顧園裡,前些天還給我列了些條陳,其中就有不許園裡的飲酒賭錢的,我看了頗為贊同,還告訴她,對於這事我是全力支援的,但凡遇見,不管是哪個屋裡公子的奶孃還是小姐的丫鬟,一律先打罰了再拿來見我,如今情況已大為改觀,與之前不同。也不知琮兄弟是親眼所見還是道聽途說,若是道聽途說,那邊是昔日裡的老信兒,也還罷了,若是親眼所見,快快說出來說出來,我這邊派人去拿她!”
賈琮淡淡一笑,自從他前些天拿著解決警告王熙鳳,就暗地裡派小廝盯著她這邊,連同來旺和吳新登那幾個心腹,發現她確實沒有再繼續放貸,而且把之前的借貸債務紛紛迅速完結,把痕跡抹淨。
實際上王熙鳳現在還沒有把事情做利索,只不過她已經做好了幾手準備,實在不行還有替罪羊,原本她只是讓林之孝家的去給賈琮找點麻煩,先小小地報復一下,卻沒想到竟然得了這樣一個天賜良機,這才趁勢發難。
王熙鳳是萬萬不敢讓賈母、賈赦他們知道自己放高利貸的,因此在被賈琮警告之後,不得不收手,想起每個月都要少賺千多兩銀子,她都恨得切齒,財路被斷,她自然不肯罷休。
王熙鳳以為,賈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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