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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便也不在等帶鄭京兆他們,開始運轉身法快速帶著路。
柳白白幾人心中疑惑,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心中隱隱不安,只得加快身法緊緊的跟在師叔的身後。
幾人跟著師叔在主峰上拐過一個又一個的彎,向著上頭而去,霧天門倚山而建,故整個山門上充滿了大大小小的階梯蜿蜒而上,而當他們來到執法堂時只覺一股雲海撲面而來,再往上頭便是霧天門山門的主殿了,不知不覺他們已來到了極高處。
執法堂位於主殿之下,可縱覽整個霧天門將一切收入眼底,執法堂倚著半山懸壁而建,下方是萬丈深淵的懸崖雲海,上方是整個霧天門掌管規紀一切定律守護霧天門安危的執法堂。
柳白白他們被男子引入執法堂的大殿內,此時大殿上站著一位俊郎的男子,他周身散發著一股剛正不阿的氣息宛若一柄利劍,劍鞘入柄卻又似是隨時隨地可隨意出鞘的利劍,氣息晦深莫測讓柳白白推測或許是出竅期以上的大能,而這名俊朗的男子只一眼便讓人明白這是一名劍修。
然而他目露和善的看著鄭京兆說:“霧天門外門弟子鄭京兆聽召,汝父親鄭傅元接任門派任務,楷同金丹初期玉玲二人前往探索霧天門境內新興之未知秘境,經二人斷斷續續送回之訊息,門派初始判斷該秘境為築基期左右的初級秘境,然在一月之後,二人魂燈雙雙泯滅,目前秘境提升為未知級危險秘境,還請汝節哀。”同時,俊朗的男子一翻手將上頭刻著鄭傅元三個字的魂燈交給了鄭京兆。
那是一枚銀製的小燭臺,上頭有著精密的符文閃爍著一股銀光,看起來就充滿了神秘的氣息。
然而,鄭京兆早在聽到了魂燈熄滅那句話的時候便已整個人愣在了那裡,接下來的動作也都是機械般的反應。
男子將手上的一枚戒指交給了鄭京兆:“這裡頭有汝父的遺物,以及門派對此事的補償,請節哀。”
同樣立在鄭京兆身旁的柳白白在聽到鄭傅元丶玉玲兩個人魂燈熄滅的那一瞬間,她的心就像是被一把刀子狠狠刨了一塊肉下來一般,這是她來到這世界最先遇到的人。。。是最先對自己好帶自己入門派的人。。。
是把自己當作親人一般對待的他們,這一刻柳白白的眼底寫滿了不可置信,然後她立刻回了神轉頭看向站在最前方的鄭京兆。
那阿兆怎麼辦?柳白白只覺此時的他身影是如此的單薄。
鄭京兆木木的說:“謝謝大能。”緊緊的將他爹的魂燈還有遺物給揣在了手裡,握的手指發白。
然後他轉身走出了大廳,柳白白跟李路匆匆跟在身後。
鄭京兆走到了執法堂的正前方那塊空地停下了腳步,這種狀況下柳白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因為怎麼說都沒有用。
鄭京兆只有他爹,他媽在生他出來後就死了,而鄭京兆的爹就像是他們的親爹一樣的待他們這群孤兒,讓柳白白想到了自己前世的爸媽,然而如今卻被告知他死了的訊息。。。。
鄭京兆轉了個身面向他們,他如今還在長個子的年紀,比李路還矮比她還高,唇紅齒白的臉蛋上如今帶著異樣的蒼白,一雙與鄭大叔極其相似的眼眸此刻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嘴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
柳白白知道他沒哭而且也不會哭,因為他與他爹早就說好了,男兒有淚不輕彈,所以他不會哭。
他將手放在心臟的地方輕輕地握緊,看著他們說:“為甚麼我覺得我整顆心就像是要炸掉一般。。。袁福易離開我感到不敢置信心中哀傷,但我相信他有苦衷畢竟多年相處我還是瞭解他的,所以我只是難過自己沒辦法幫助他。蔓於生死未卜我感到挫折,心中滯悶難耐因為知道是自己能力不足導致了這樣的局面,所以我想努力變強。而現在我爹死了,為何我會這般難受,然而我卻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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